当然,就算他们老老实实的回复,岳东收拾起他们来一样毫无心理负担,毕竟,钱有福、钱有贵两人的手上沾满了罪孽,罄竹难书。
就算是凌迟了他们兄弟两人,那也只会获得上天的奖赏。
岳东从兜里拿出了一盒银针,随即,又拿出了三根香,一对蜡烛,两个扎纸人偶。
他慢条斯理的将这些东西摆在兄弟两人的身前,在兄弟两人不解的眼神中,岳东又拿出了一杆毛笔,跟一方朱砂砚台,还有两张黄色的符纸。
拿出了这些东西后,岳东提起毛笔。
“打打杀杀的事情,我向来是比较厌恶的,今天我们就来一些文雅一点的,毕竟,我们九州人可不是这些蛮夷小国的人,得体面,不能丢了九州人的脸面。”
两兄弟一头雾水,他们只能睁睁的看着岳东拿出来这些东西。
直觉告诉他们,这对他们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岳东将蜡烛摆好,骈指成剑,往蜡烛上一点,两根蜡烛瞬间燃起。
见到这一幕,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露出了骇然,他们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阴阳先生,身为九州人他们,从小就听说了阴阳先生的各种神奇传说,骨子里对阴阳先生这类人物有着天然的畏惧。
岳东点燃了蜡烛后,又将三根香点燃,插在蜡烛的前面。
随即,岳东将扎纸人偶摆在钱有福、钱有贵的身前,他抬手,分别从两人的头上揪下来一把头发。
“大师,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告诉你,跟梅姨在一起的老五以前跟我们很熟,但是后来我们分道扬镳了,如果你跟他有什么仇怨的话,你去找他,我们兄弟两人跟他没有关系。”
钱有福以为是老五得罪了岳东,毫不犹豫的便跟老五撇清楚了关系,至于义气什么的,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岳东心中冷笑,他懒得理会这两人,而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他拿着毛笔在黄纸上绘制符文,两道符文很快便绘制了出来,随即,岳东将他们的头发包裹在符纸中,又将包裹着他们头发的符纸放进了扎纸人偶中。
“大师,我们真的跟老五没有是什么关系,他早就跟我们分道扬镳了。”钱有贵在一旁补充道,为了证明真实性,他伸出右手,举起食指、中指、无名指发誓道:“我发誓,如果我们骗你,让我们兄弟两人不得好死。”
他们发的誓,岳东压根就不会相信,跟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当初岳东拿下老五跟梅姨时,梅姨用他们背后的犯罪团伙威胁过岳东,后来,人贩子团伙被岳东用手段盘问了出来,经过全国各地治安系统协同作战,将梅姨的人贩子团伙给一锅端了。
但是,非法器官买卖团伙却没有下文,现在看来,魔都治安局那边应该也知道老五身后的团伙,只不过,这个团伙是一个跨国犯罪团伙,暂时还不到收网的时候。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团伙最终还是落在了岳东的手中。
这算不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也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千万别乱发誓,因为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好的不灵坏的灵。
有福同享不灵,有难同当肯定灵。
这就好比现在,这九个结义兄弟不都整整齐齐的落自己手里了么?
还有,刚才那钱有贵发誓说,如果他撒谎的话,就让他不得好死,这种要求,岳东肯定会满足他们。
不然,真对不起死在他们手上无辜冤魂。
岳东继续着手中的活,他拿出银针,挑出两根细长的银针,从人偶的天灵盖插了进去,随即,又拿出了几根银针,从人偶的印堂、太阳穴、后脑等地方插了进去。
看着岳东的动作,钱有福跟钱有贵下意识的打颤,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跑、分开跑!
能跑一个是一个。
就在两人用眼神交流的时候,岳东开口了。
“想跑啊?你们可以试试的,没事,我会用你们的手段对付你们,跑了抓回来,打断手脚、挑断筋脉、切手指、割耳朵、削鼻子……还有啥,要不你们给我补充补充。”
钱有福跟钱有贵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给岳东磕头道:“大师,我们把这些年赚的的钱都给你,然后我们兄弟俩个给你当狗,只要你不杀我们,什么都好说。”
岳东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他们身上的纹身。
这哥们俩挺有意思的,一个纹了个弥勒佛,一个纹了个怒目金刚,怎么滴,还想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岳东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在扎纸人偶的头上插着银针。
直到,两个扎纸人偶的头上堆满了银针时,他才停了下来。
钱有福跟钱有贵两人下意识的想往后面躲避,但是他们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如同被什么给操控了一般,别说跑了,就连动上一动都做不到。
岳东看了看手中人偶,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我这法子叫银针腐脑术,我给你们解释一下,这是古时候刽子手的一门手段,对了,这手段比凌迟一个人还要痛苦一点。”
“凌迟你们知道吗?就是过去刽子手割三千刀还让人不死的那种手段,我给你们科普一下,在过去,凌迟一般是皇帝老儿用在谋逆大罪的人身上,而这个银针腐脑术了,就是针对叛逆首脑的一种特殊手段,不会死人,就是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
说完,岳东拿起了扎纸人偶,他看了看钱有福,又看了看钱有贵,似乎在挑选一个人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