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香菊惊呼一声,为她这么快就回来而高兴,但是又被她身上的脏乱污垢给震到了。
“香菊,准备点热水给我沐浴更衣。”漠尘的心情显的特别的好,欧阳宇峰也许就是她生命中的救星,只要一碰到他,自已不管再困难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香菊忙下去张罗,只等了片刻,热腾腾的洗澡水就已经准备妥当,漠尘将自已泡在热水里,闭上眼默默的享受着香菊给自已按着肩头。香菊知道这一去肯定疲惫不堪,所以她没有问结果如何,也没有问事情是否解决。
这时一个丫头走至房前站住身子,“启禀公主,副将方中海求见。”
方中海?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漠尘从心底划过一丝疑惑,伸手一举,香菊立刻接道:“传公主话,公主正在更衣,请方副将在厅中小息,公主随后就到。”
“是。”门口的小丫头领命而去。
香菊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最后给漠尘换上一身紫衣,更显高贵美艳不可方物。当漠尘来到前厅的时候,方中海已经着急的在那来回走动,一看到漠尘急忙行礼,“末将方中海参见公主。”
“何时如此慌张?”漠尘坐到主位了,伸手将茶杯握在手中暖手。
“启禀公主,据探子回禀敌方将领郭品正打算在今天午夜攻克我城,探子说昨天有人夜探敌营,郭品正断定是我军所为,而且更加推测说我们已无粮草才会如此心急想找个破敌之法。”
“果然有两下子。”漠尘含笑应了声,可是她的笑意却令人发寒,面上的笑容和眼角的冷光,十分的不相符。
“公主,我军是否要加强防备?”
“不!”漠尘放到茶杯,走下座位,“找些鞭炮和吹鼓手,今天晚上彻夜狂欢,另外通知各路军营关卡,暗地里严加防守,在派些精练的探子前去密切注意敌军的动态,一有消息,立刻汇报。”
“这……”方中海不知漠尘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方面竟要严守,一方面又要狂欢。好像这两样怎么也扯不到一块儿去,可是却仍是被漠尘说到了一起。
“其它的我自有主张,你下去吧。”漠尘不习惯将自已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用凤目扫了方中海一眼,仪态不怒而威,方中海不知不觉的点头领命。
待方中海走后,香菊才又倒了杯热茶给漠尘,“小姐,如此做真的可以止住对方攻城的脚步吗?如果有个万一,我军是否要多加些人在城楼上,方可确保无事?”
“你说的不错,但是据我昨夜所探,对方已是军疲马惫,再加上年关将至军心不稳,战斗力有所下降。另外,郭品正只是怀疑我军并无粮草,或是如此大肆狂欢,只为了某个人将士的生辰,他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才是。”
“可是城中粮草是有不足,如何能经起这等浪费?”
漠尘静而不答,但是一双眼眸却有着无比的自信,香菊看到这里并不觉得有些欣慰,反而觉得心在滴血,如果不是这血海深仇,如果不是国破家亡,公主这花一般的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季,找个心爱的驸马爷双宿双分,幸福一生。
可是她却以超人常人想像的能力,坚强的活在这个世上,用纤弱的肩头扛起所有人的希望,她的世界里有仇、有恨、有血、有泪。却维独没有笑,没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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