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我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尴尬的看了曲冰一眼,心里有点怪她非要跟着来,同时也有点痛恨自己在女人方面优柔寡断。
对不起,浩哥,我……曲冰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
没事,这样对我对她来说,也许都是一件好事。我说,至于为什么是好事,并没有解释。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想让苏梦跟一条龙去美国生活,她如果仍然住在江城,接下来很可能面临着危险。
大嘴刘被冤枉成一条龙,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几乎大部分人都会相信苏厚德的话,但是唯独有一个人不会相信,那就是省里的陈书~记,大嘴刘是他的赚钱工具,怎么可能是一条龙?所以如果他有心查出真相的话,估摸着很可能查到苏梦的身上,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对方是掌握了一省警察的政法委书~记。
当时处于这个心理,所以才在曲冰的纠缠之下,同意带她来一品居,不然的话,我就算是再白痴也不可能在跟苏梦喝茶的时候,带其他女人过来。
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跟着我了。我微笑着对曲冰说道,其实心里非常的郁闷和痛苦,苏梦的那一巴掌,不但打得我脸痛,心更痛。
哦!曲冰没有再纠缠,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一品居茶楼。
我没有离开,要了一壶茶,慢慢的喝着,思考了一会苏梦的事情,最终叹息了一声,暂时将其抛到了脑后,陶小军最近不停的带人去南城红灯区,估摸着跟姓周的一场大战已经不可避免。
自从大嘴刘死后,一条龙退出毒~品市场,江城的道上算是彻底的乱了,仅仅这几天的时间,道上大大小小的火拼已经有十几起,听熊兵讲,全城的警力都在连轴转,只要深夜持械打架就抓,看守所都要塞满了。
风雨欲来啊!我心中暗道一声,同时对陶小军有点担心,很想插手南城区的事情,不过最终忍住了:陶小军也应该独挑一面了。我嘴里嘀咕了一句。
啪嗒!啪嗒……
耳边传来脚步声,接着茶室的门被推开了,郝承智走了进来,刚刚我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让他过来喝茶,同时谈一谈天运号游轮的事情,这件事情是重中之重,由我亲自负责。
如果不是一年半之前出现了意外,这艘天运号游轮早就是我的了。
浩哥,你倒是悠闲的喝茶,这几天可把我累死了。郝承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指着空杯子让我给他倒茶。
我给他又倒了一杯茶,问:说说吧。
事情有点麻烦。郝承智说,随后又一口把茶水喝光。
怎么了?我盯着他问道,心里微微有点担心,天动号游轮不能再出波折了。
大嘴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天运号游轮毕竟是他的财产,政府现在只是暂时扣押,无权处理啊。郝承智回答道。
没收啊,一条赌船,又被抓了现形,政府有权没收吧?我问。
是可以没收,然后再进行拍卖,不过听老头子说,好像上面有人施压。郝承智指上了指上方,无奈的说道。
上面有人施压?姓陈的?我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郝承智这次没有牛饮,而是慢慢的品着,撇了撇嘴说道。
姓陈的想干嘛?我紧张的问道。
听老头子讲,姓陈的找到了大嘴刘的老婆孩子,估摸着想把天运号游轮冠冕堂皇的划到大嘴刘的老婆孩子名下。郝承智说。
听了这话,我眉头瞬间紧锁了起来,心中暗道:难道姓陈的还没有放弃江城,仍然想要在江城重新找一个代理人,为他赚钱?
郝承智放下茶杯抬头看着我露出少有认真的表情:浩哥,我把我们的事情跟老头子讲了。他说。
呃?我的表情一愣,并没有太奇怪,因为这件事情毕竟太大,郝承智外表看起来像纨绔子弟,实则非常的谨慎聪明,天运号游轮的事情,我早就料到他会跟郝弘文讲。
郝书~记有什么指示?我问。
我爸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往上指了指。郝承智说。
向上指?什么意思?我问,感觉跟一群官员打交道,脑袋都要愁大了,有话就不明说,就爱拐弯抹角,一件事情都能搞得神神秘秘。
我猜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去找周叔,既然姓陈的出手了,想要制衡他,只有周叔出面。郝承智说。
我想了想,郝弘文很可能真是这个意思:妈蛋,找周志国?上次大嘴刘的事情得罪了他,这次去找他,八成要大出血,天运号赌船的利益已经分给了郝家三成,那么给周志国至少四成,操,这样算下来,自己忙前忙后最多只能拿三成利润。我在心里算了一笔帐,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爸就不能想想办法?如果去找周省长的话,你每年的分红减半。我盯着郝承智说道。
喂,浩哥,你可不能出尔反尔,不讲信用,说好了三成,怎么能减半,我这几天可是尽心心力的帮你,连我老子我都求了几遍,你不能这样,必须三成。郝承智听了我的话,当场反脸,大声嚷叫道。
我跟他掰扯五、六分钟,最终只能退步,因为人无信不立,既然说出了口,就绝对不能反悔,以后跟郝承智打交道的时间还多,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们两人之间的信任,更何况他老子是江城的市委书~记,真失信了,以后绝对没我好果子吃。
事不宜迟,我现在去趟省城,看能不能见到周省长。我起身准备离开,既然姓陈的插手了天运号游轮,郝弘文又明显指出想要破局必须让周志国出马,所以不想再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