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了一会沈义,耳边传来赵雯的声音: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我眨了一下眼睛,扭头朝着赵雯看去,心里一阵郁闷,暗道:妈蛋,老子在河边好心救你,才惹出这种麻烦事,刚才差一点被沈义这孙子打晕过去,不是自己够狠,现在绝对被沈义虐成了狗。
稍倾,我停止了殴打沈义,擦着脸上的血,一瘸一拐的走到赵雯面前,说:你说实话,刚才在河边是不是我救了你。
赵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说:刚才不是你吓唬我,我也不会摔到河里去。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有点抓狂,不过想了想,女人能承认错误就怪了,于是心里也就释然了,最后瞥了赵雯一眼,我分开围观的学生,带着宁勇朝着校门口走去。
这一仗打得莫名其妙,不过最终打赢了,我还是蛮开心,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没有借助外力,将一名江大的体育生给干趴在地上。
正当我沉浸在自豪之中的时候,身后传来宁勇的声音:使阴招不算本事。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这个气啊,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下一秒,腾的一下转身朝着他瞪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再说了,你看看哥这体格,你再看看沈义那体格,我不使阴招能赢吗?切!
你锻炼半年也能变成他那样,甚至于我可以把你训练的比他还厉害,不用这种阴招都可以把他虐成狗,只要你能吃得了苦。宁勇开口说道。
我几次张口,但是最终没有说出话来,练武的苦,我尝试过,太他妈难受了,除非自己走投无路,不然的话,真不想练武。
我不可能天天跟着你,你应该说几招防身的本事了。宁勇说。
我会一头碎碑。我说道。
你那不叫一头碎碑。宁勇说。
那叫什么?当时思雯说就是叫一头碎碑啊,心意把的一记杀招。我眨了一下眼睛,说道。
你那叫一头碎豆腐。宁勇撇了撇嘴说道。
你……我心里的火又冒了出来,用手指着宁勇,他则摆了一个架势,然后突然使出了一头碎碑的打法。
砰砰砰!
他的速度很快,脚拳肘之间都带着风声,空气炸出了清脆的声音,我都看傻了,那种力量瞬间爆发的劲力,看起来就非常震撼,估摸着被他碰上一下,对面的人就要伤筋动骨,不死也得重伤。
最后他一记头捶到了我的眼前,离我的鼻梁骨大约只有二批宽的距离,才停下来。
在刚才一瞬间,我本能的想后退,但是最终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本能,一动未动,并且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如果宁勇失手的话,我的鼻梁骨绝对就粉碎性骨折了。
这才叫一头碎碑,你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关键的时候,才能出手要了别人的命,从而救了自己的命,打败这种没见过血的大学生不算本事。宁勇说。
我知道他说的都对,但是想想要吃那种非人的苦,我就害怕,于是最终狡辩道:我是靠智慧碾压对手,学不学武都无所谓。
来到校门口,准备上车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赵雯的声音:喂,你等一下。
我扭头朝后看去,发现赵雯追了过来,眉头不由的一皱,心中暗暗警惕道:她是江大的学生,也有可能是赵四海的人,还是少跟她接触为妙。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也,刚才就是因为她才跟沈义干了一架,虽然干赢了,但是自己现在浑身疼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事?我问。
赵雯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我眨了一下眼睛问道,有点疑惑,不知道自己和她之间有什么好谈。
谈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说。
那天晚上?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你……无耻。赵雯眼睛愤怒的瞪着我说道。
哦,你说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啊,我和赵四海已经谈崩了,他想告我就尽管去告吧。我无所谓的说道。
我不是代表赵四海跟你谈,而是代表我自己跟你谈,我是一个人,不是你们男人之间的玩物。赵雯激动的说道。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发现她有点激动,想了一下,说:你是想跟我要补偿?说吧,多少钱?
啪!
我的话刚说完,脸上又挨了她一巴掌:混蛋!赵雯满眼愤怒的骂道。
我擦!我瞪大了眼睛,扬起了手,想还回去,但是最终还是把胳膊入了下来,说:这是你打我第二巴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也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竟然去那种地方当小姐,谁知道是不是真处女,搞不好是做了处女摸修补手术。
你……你无耻。赵雯用手指着我说道。
你想告我就告我去吧,想要钱的话,一万块够不够?我盯着赵雯说道。
混蛋!她因生气涨红了脸,再次想要抽我耳光,可惜被我躲开了。
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别得寸进尺!我对赵雯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