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嘴里发出一阵惨叫。
在小胡子脸上切开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子之后,我停了下来,盯着惨叫的小胡子问道:说,谁让你们绑架夏菲?
我真不知道。小胡子嚷叫道。
不知道,你有十根手指头,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根。我冷笑了一声,让陶小军将小胡子的手指掰直,随后我手起刀落,剁下了小胡子左手的小拇指。
十指连心,左手小拇指被剁下来的一瞬间,小胡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我真不知道是谁,他每次都是通过一个手机来给我们下达命令,并且这个手机号码用完一次,下一次就会换嘏一个崭新的号码。小胡子大声的嚷叫道。
我盯着他笑了笑,说:老子觉得你在说假话。随后手起刀落,又砍了他一根手指头。
啊啊……我没有说慌,真不知道对方是谁。小胡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我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几天前他们折磨夏菲的时候,也许根本没有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小胡子的十根手指头被我全部剁了下来,他昏死了过去。
随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审问了其他两名绑匪,这两人都没有死,被我剁手指头的时候痛醒了过来,他们两人的答案跟小胡子一样,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知道这个雇主很大方,其他信息一点都没有留下。
审完他们三人,我让陶小军、宁勇挖了一个大坑,将三个人给埋了,在埋之前,我从车上拿来一个塑料袋,装了三个手指头在里边,准备带回去给夏菲看一下。
陶小军和宁勇两人在埋人,我则后背靠在地棵树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得罪了什么人?何敏在旁边对我询问道。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其实背后之人我早就猜到了是谁,只是想证实一下,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小心,跟三名绑匪只是电话联系。
到底从那里走漏了风声,对方会查到夏菲的头上?我眉头紧锁,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当里从爆炸现场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除了夏菲之外就是赵康德,并且赵康德是第一个出来的人,不过他出来之后,没走几步便摔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难道当时赵康德并没有彻底昏迷,他看到了从爆炸现场走出来的夏菲?我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对,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对方不会紧盯着夏菲不放。我在心里暗道一声。
这个人除了赵四海,不可能是别人!我将烟头扔在地上,眼睛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目光。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四人开着我面目全非的自由光回到了蒙山市,至于小胡子三人,则永远的被埋在了深山里的树林之中,别克商务车也被推进了悬崖,估摸着摔成了一堆废铁。
唯一从车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就是小胡子说的那部跟雇主联系的手机,此时正在我的手里。
铃铃铃……
在回蒙山城区的路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马上对陶小军等三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按下了接听键,同时又按下了录音键,这才将手机放在自己耳朵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手机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其声音来判断,估摸着对方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正好跟赵四海的年龄相吻合。
可能是我没有说话的原因,在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男子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仍然没有讲话,保持着沉默。
下一秒,啪嗒,对方马上挂断了电话,手机里只剩下了嘟嘟的电流声,不过我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中年男子刚才说的两句话,都被我录了下来,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只需要找到赵四海的声音进行比对就可以确定。
回到医院之后,我去病房看了一眼夏菲,她已要醒了,正跟狗子在说话,我走了进去,从口袋里将那个装手指的黑色塑料袋掏出了递给了她,说:折磨你的那三个禽兽已经被我亲手给埋了。
这是什么?夏菲问。
他们三个人的手指头,他们剁了你两根手指,我在他们死之前,将他们的十根手指头全部剁了下来。我说。
啊!夏菲惊呼了一声,随后用手捂着嘴,两只眼睛紧盯着我,慢慢的流下了眼泪:浩哥谢谢你,听狗子说,其实我以前害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现在已经是忠义堂的人了,谁敢对你下手,就是跟我王浩为敌,我必将十部疼痛返还回去。我说。
谢谢。夏菲说。
好好休息吧,狗子,照顾好夏菲。我对狗子嘱咐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回到医院旁边的旅馆,我是倒头就睡,太他妈累了。
第二天,蒙山市人民医院的院长组织了一个专家组,对夏菲的记忆做了全部分析,最终出面澄清了网上的虚假新闻,证明夏菲没有恢复记忆。
我让何敏留在了蒙山市,帮着狗子照顾夏菲,陶小军也留了下来,继续照顾三条,有陶小军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五个小时之后,我开车带着宁勇回到了江城,宁勇一脸不爽的去了棉纺三厂,我则把车子开进了4s店进行修理。
夏菲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有蒙山市人民医院官方的澄清,估摸着赵四海一般不会再派人去绑架夏菲,同时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赵四海如此紧追不舍,可能查得不是我,而是他们赵家的某个仇人,因为如果他真怀疑我的话,早就让人绑我了,而不是绑夏菲。
赵家有欧诗蕾这个女人对付,只要赵四海以后不来惹自己,我不想再掺和赵家的事情,因为还有其他很多事情要处理,首先就是自己跟李洁的关系。
我打车去了医院,准备跟李洁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