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您……到底是谁!”
骤然间听到王玄义突然说出了一个如此惊悚的故事,在场的一些人顿时便警惕了起来。
“有道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这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烧炭的汉子以前都是一个村子的乡亲,只因为老家待不下去了,才索性跟着大牛哥来到了东京汴梁干上了伐薪烧炭的活计。现在,虽然说王恩公对他们有恩,可是大家却只知道他姓王名敬,曾在蜀地谋生,其余地却是一概不知,如此一来,众人却也不免多了几分戒心!”
“哈哈哈,看来你们也是知晓这善恶是非的,既然如此,却为何还要去干那投运尸体的勾当?”
眼看着众人看着自己那警惕的目光,王玄义却并不害怕,只见他放下手上的酒碗之后,便站起身来来到了那翻滚的铁锅前,便在此时,只见他猛地伸手抓起了扎在案板上了剔骨刀。
“啊!”
在场的汉子虽然身强力壮,可仍不免被王玄义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如临大敌一般的站起了身来,随后警惕的拿起了手边的家伙。
“恩……恩公?你若是开玩笑,还是放下手上的东西为好!”
“抱歉!看来……我刚才讲的故事有些过了……”
王玄义只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随后便随手将那柄尖刀又插回到了案板上,然后他便再次向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看来,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瞒着你们了,实不相瞒,某并非姓王名敬,也不曾去过蜀地经商。原先所说之事,只是我不得已找的一个借口罢了,还望诸位不要怪我!”
“恩公高义,我等是打心眼里佩服恩公的人品,却不知恩公的真实身份,能否告知我等……”
就在场面上一度陷入到一番僵持之时,便有弟兄进了房间扶着那病榻上的大牛哥来到了院子里。正当王玄义突然否认了自己是王敬的时候,身后的大牛哥却是不卑不亢的问起了王玄义的来历
“其实……本来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不过我听说这北里鱼龙混杂,却是对官府中人有所提防。实不相瞒,我乃是开封府左军巡院的院判,姓王,名玄义……”
王玄义话音刚落,便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开封府的腰牌递到了众人的眼前,众人一听这王恩公居然是开封府的官人,一时之间不由得大惊失色。直过了许久都无人敢再说话。
“您是……开封府的官人?”
“正是……我是来追查一月前再此遇害的女子之事的!”
眼看着王玄义突然说出了自己是开封府官员的事情,在场的这些人心情顿时便变得十分的复杂。一方面,这王玄义出手大方,且对他们有恩,另一方面,王玄义却是官府中人,而且……还是一位让大家觉得高高在上的开封府的院判。
“院判大官人,我等……我等皆是在家乡活不下去的可怜人,若不是跟着大牛哥来到了这京城,只怕早就没了活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若是我等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您不要……不要往心里去才是啊!”
“是呀!大官人!”
“起来!都起来!我几时说过是来寻你等麻烦的了?”
“那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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