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顿了顿,低声说:“不一样,中大有双伶和青竹,我感觉在哪里吃都不差,这边我太不习惯去食堂。”
张宣怔了怔,坐过去一点,挨着她碰了一杯:“是不是因为少了我的原因?”
文慧恬淡一笑,只喝酒,不搭话。
自从厨房热吻后,张宣就感觉身子里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念头,连带在夜色中看文慧的眼神都充满了侵略性。
文慧早就洞察了到这一点,所以接下来半小时基本很少说话,一直慢慢喝酒,一直慢慢吃菜,最多的是嗯嗯嗯,偶尔多说几个字眼。
大半瓶红酒喝完,某一刻,老男人忽然说:“时间也不是很早了,要不我们也睡觉?”
文慧安静没出声。
没等到回复,张宣转过身子瞧了瞧她,僵持一小阵后,他又说:“今晚我想跟你睡。”
文慧知道他在想什么,用商量的口气问:“阿姨在,以后好吗?”
喝了酒的张宣狗胆包天,果断拒绝:“不行,以后复以后,以后何其多?
以前住筒子楼的人家都是挤一个房间,不隔音不挡雨的,公公婆婆就隔一床帘子睡隔壁床,小夫妻还不是要一起睡,还不是要生小孩?”
文慧:“”
过了会,她抿嘴说:“我今天不方便。”
闻言,准备了长篇大论要去说服他的张宣直接傻眼了,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今天不方便?”
“嗯。”
“为什么是今天不方便?”
“”
“它为什么不躲着我点?”
“”
张宣老郁闷了。
他看了看文慧,又看了看小半瓶酒,打算喝完。
这时文慧拦住他,摇摇头:“不早了,我们也休息吧。”
张宣闷闷地盯着她:“你太美了,我睡你旁边肯定要闹腾,我喝醉了睡得更香。不然上不上、下不下的,等会我更难受。”
文慧学他平时的样子眨眨眼,伸手拿下他酒杯,“那你睡旁边的卧室,别跟我睡就不会了。”
张宣嘴一歪:“那不行,我就算不能吃,闻着你的香味我也甘之如饴。”
说着,他也熄了喝酒的心思,双手一横,一把抱住她往主卧走。
文慧瞅瞅他,没反抗。由着他抱进卧室,由着他把自己平放到床上。
肚子里装了大半瓶经历了岁月的柏图斯红酒,躺床上的张宣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欲念越来越重,灵魂越来越飘。
他知道,这是红酒的后劲儿上来。
他还知道,这是自己的色胆上来了。
感受着身边的人,闻着身边的淡淡的女人清香,想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平躺的张宣忍不住翻了个身子,眯着眼睛看着同样闭眼平躺的文慧。
这个视角刚刚好,正好把她的突出位置看个清清楚楚。
虽然文慧的身材没有莉莉丝的爆炸,没有小十一的匀称,但她的修长身子比例刚刚好,不大不小,腰身盈盈一握,再加上她那我见犹怜的要命气质,全身都充满一种高级感,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力,看着想着,张宣感觉的裤子都要破了。
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心口位置停留十多秒,暗暗咽着口水的张宣突然脑子一闪,灵光一动地问:
“诶,不对啊,我记得你以前的生理期都是月中啊,现在是月末,你怎么今天会不方便?”
文慧说:“推迟了。”
张宣满脸狐疑,明显不信,“推迟了?你大学四年可是很准时的,我没见你推迟过啊?”
文慧猛地睁开眼睛,幽幽地看向他:“四年?你从大一就开始关注我这些东西了吗?”
被拆破了小心思,张宣讪讪一笑,“那不是你们三个关系好嘛,我就算不刻意打听,偶尔也会听到点消息。”
文慧眼神不善:“青竹的呢,你是不是也知道?”
张宣摇头,这个是真不知道。
文慧分辩他表情一会,差不多明白了,沉默半晌问:“你是什么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张宣求饶:“可以不说么?”
没想到文慧很干脆:“可以,但你前不久向我承诺过,今生不再对我撒谎隐瞒的。”
张宣:“”
文慧问:“什么时候?”
张宣:“”
老男人叹口气,回忆一番,“其实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很难讲清楚。
我只晓得,更精彩。最近眼睛总是干,总是涩,总是有眼屎和眼泪,看东西似乎隔着一层纱,迷迷糊糊,有哪位大佬是医生吗?百度一下我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