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厕所门事件后,邹青竹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敢和张宣单独相处。
没办法,一见到他,就会想起他用两根手指支棱起一场春闱的事情。
她至今都无法想明白,陶歌那么大年岁了,怎么会哎她都感觉自己词穷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同理,她每次见到陶歌,就会盯着不由自主地盯着人家两座标志性建筑看,然后画面又会回到淋浴间
在躲猫猫之际,她发现双伶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像浇灌了水的花儿,滋润。
好在十天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等到达羊城陶歌离去后,邹青竹拉着杜双试探问:“陶歌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结婚?”
杜双伶弯着眼眉问:“青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知道自己的心眼比不过闺蜜,邹青竹选择实话实说:“我发现了很多,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
杜双伶挽着她的手臂:“那就别告诉我,现在的日子我比较满足。”
都要结婚了,怎么能不满足呢?
她和米见、文慧达成过共识,等她结婚之日,就是给那匹野马套缰绳之时,外面那些女人她们三不会强迫他断绝来往,但要有主次,要合理分配时间。不然这样下去,他身体迟早有一天会吃不消。
回到中大,张宣先是去了趟废品收购站。
房子修缮了,幺妹儿正在给孩子喂饭。
沉凡在洗菜,旁边还有两个熟人帮忙,柳思茗和方美娟。
“老沉。”张宣隔老远就喊了一句。
“宣哥。”
沉凡转过身站起来,“宣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宣走过去:“刚回来,想着好久没来看你们了,就过来看看,似乎你这日过得还不错呵。”
沉凡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足,存款突破了30万,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了?
赶忙搬个凳子过来,“宣哥,坐会儿,等会吃完晚饭再回去。”
“成,不满你说,我就是特意来蹭饭的。”双方太熟悉了,他说话根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宣哥,今天方便喝酒么?”
“喝,我今天没事。”
“那我去买两瓶酒,还买个菜回来,不知道你要来,下酒菜不够。”
“我陪你去吧。”
“不用不用,这么近,几步路的事情,我和幺妹儿过去就行。”
见两口子联袂走了,张宣没去当电灯泡,反而问一直盯着自己的两女:“怎么了?我脸上有花还是怎么滴?为什么这样看我?”
方美娟性子急,问:“张宣,你暑假去过蜀都了没?”
张宣点头:“去了。”
柳思茗瞄一眼四周,见无人,小声问:“见到子喻了?”
张宣再次点头:“见到了。”
“那”柳思茗欲言又止。
张宣第三次点头:“谢谢你们,她们母女很好,我在那边待了一个礼拜。”
听闻这话,柳思茗和方美娟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解脱,过去子喻一个人独自带女儿,两人得知情况后,内心非常纠结,甚至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和张宣摊牌。
但最后还是选择尊重董子喻,把内心那股冲动压了回去。
方美娟把凳子移过来点:“听说那孩子长得像你?”
张宣笑笑:“确实像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儿,我张某人自然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听到这话,柳思茗拉着还要问七问八的饭方美娟,主动岔开话题:“你和双伶会结婚吗?”
张宣说:“当然。”
柳思茗问这问题,本意是试探子喻上位的可能性,见张宣毫不犹豫的表情,心里顿时有数,识趣地不再问。
在两个联谊寝里,除了小十一外,在学校继续求学的人今天好不容易聚齐了,一时感慨丛生。
就着丰盛的晚餐,四人聊了很多学校的人和事。
幺妹儿觉得自己插不上嘴,干脆抱孩子去楼上看电视去了。
中间柳思茗突然说:“艳红和欧明结婚了。”
沉凡显得很懵逼,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怎么没人通知我?这么大个事?”
柳思茗说:“偷偷领的证,谁也没通知,要不是刘琳有次去深城出差,突然去看望外企的艳红,还没发现这事呢。”
张宣和沉凡互相瞅了瞅,不知道该怎么说?
方美娟对两人说:“我猜他们俩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吧,或许以后会补办酒席也说不定,毕竟艳红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热闹是方美娟的委婉说法,真实地想法就是:丁艳红是一个爱炫耀的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没个声响呢?
刚才提到刘琳,张宣问:“她如今怎么样?”
柳思茗欲言又止,对方美娟讲:“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