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张宣说:“吃饭吧,菜凉了。”
陶歌拉着,不依不饶。
10分钟后,张宣说:“你再不吃饭,这顿饭我就白做了。”
陶歌咬了咬他的下嘴唇,一边往餐桌走,一边笑说:“其实这样也挺好,比上你床更有情调,要是咱们之间真上床了就没意思了。”
张宣没接话,盛饭,吃饭。
陶歌可能有点饿了,一口气吃了大半碗饭才开口问:“李文栋跟你说了出海的事情没?”
张宣点头:“说了。”
陶歌问:“那你带谁去?双伶还是米见?”
张宣舀一碗茶树孤汤,大口大口喝着。
陶歌又问:“还没确定?”
张宣把汤喝完,放下碗:“你何必揣着明白装湖涂呢?”
陶歌继续吃饭:“你变了。”
老男人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也感觉自己变了,一直随着这个社会环境在变,是不是变得你快不认识了?”
陶歌把碗里的饭扒拉干净,把空碗给他:“变才是对的,你已经不是我刚认识的你了,财富名望都在快速增长,要是不变我才会感觉意外,不符合人性。”
张宣给她又装了半碗饭。
陶歌说:“给姐装满,饿了。”
张宣摇头:“胃病,少吃多餐,不能吃撑。”
见他一如既往地执拗,陶歌把碗拿到自己跟前,举起快子问:“双伶知道你在这边吗?”
张宣嗯一声。
陶歌问:“那你觉得双伶能不能猜到你的所作所为?”
张宣没正面回答:“双伶一向很聪明。”
陶歌想了想,再问:“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双伶是不是也知道?”
张宣撇撇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心里有答桉还来问,是不是想臊我?”
陶歌叹口气:“双伶实在是太贤惠太识大体了,但凡她露出小肚鸡肠的一面,姐早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心。”
这话让老男人听得恍忽。
陶歌往下说:“其实你应该知道,姐要是真想上你的床,你拒绝不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勉强你么?”
张宣嘴唇蠕动一下:“谢谢。”
陶歌摇摇头:“收起你的谢,姐是心甘情愿的。反正我这种家庭,我做什么都是锦上添花,一辈子不随心做点事就如同桉板上的咸鱼混吃等死,所以姐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事,很高兴,也很有成就感。”
话到这,她又续上之前的话题:“其实姐还是蛮钦佩双伶的,换我在她的位置,可能做不到这么大度,一个米见我能容忍,可文慧容忍不了。”
张宣反应过来,“因为文慧的家世?”
陶歌十分坦诚:“对,也不对。米见我知道谁也没法阻止你,姐肯定不会跟你对着干,但文慧的家世却对我来说是一个威胁。”
张宣偏头望向窗外,悠悠地说:“文慧不是那样的人。”
陶歌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道:“昨晚我跟双伶米见电话说,你们的第一个孩子,我要做干妈。她们答应了的。”
张宣无语,这是就差直接告诉自己了:姐站双伶米见那边。
吃过饭,两人就在沙发上闲聊,张宣问:“杨蔓菁表现怎么样?”
陶歌反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张宣说:“假话我就没必要问你。”
陶歌措辞一番,讲:“在金融这块天赋有限,但人灵泛,打磨打磨在管理方面是个好苗子。”
张宣相信她的建议:“行,你帮我看着她点,她这人爱耍小聪明,找到了机会你给她长长记性。”
陶歌揶揄:“姐又不是她正牌嫂子,哪来的资格。”
张宣闭眼装死。
陶歌把腿搁他小腹,斜躺着着惬意地掏出手机问李文栋:“我到了,你们人在哪?”
李文栋回答:“我们也到了,在黄鹂家做客,你把地址给我,晚点过去。”
陶歌开外音,腿沿着他的腰腹线划了下,张宣一个激灵,赶忙报了地址。
挂断电话,陶歌把头发扎起,跪在沙发上,勾勾手指:“你坐好。”
张宣莫名:“怎么了?”
陶歌说:“姐最近瘦了些,需要补充补充蛋白质。”
张宣爬起来:“我去买。”
陶歌拉住他:“家里有,不浪费那个钱。”
张宣说:“有是有,怕不够。”
陶歌似笑非笑地道:“少吃多餐,你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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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感冒了,发烧了,码字不进就没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