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米见老公啊,今天是来偷腥的吗?”里面的声音充满了欢乐因子,却又阴阳怪气的。
张宣吸口气,靠近门低声说:“要么你开门,要么我破门,你自己选。”
希捷问:“要我开门也可以啊,说吧,为什么来找我?”
张宣说:“没为什么,你是我女人。”
希捷可拎兮兮地反驳:“不,我是门板上的姑娘。”
张宣被呛得哑口无言,“希捷同志,你要是现在回头是岸,还是个好同志。”
门里面的希捷失笑,双手十指交织在腹部缠绕,右脚脚尖在原地拧巴了几个半圈后,最后还是犹豫着摸上了门把手。
同时出声:“喂,门外面的,对个暗号,希捷说了,只有对暗号才准我开门。”
张宣有点懵,这姑娘是玩上瘾了是吧?
他问:“什么暗号?”
希捷调皮道:“自己想。”
张宣试探着说:“我想你?”
里面没声音。
张宣问:“希捷老公?”
里面还是没声音。
张宣推了推门:“开门吧,我给你打手语。”
希捷一副惆怅地样子问:“我开门了,你会不会又把我按在门板上?”
就在这时,三楼楼道口传来哇哇叫的孩子吵闹声,声音很大。
正所谓:人未至,声已来。
听闻,里面的希捷怕他被人认出,赶紧拉开门栓把他放了进来。
两人很有默契,门快速开,张宣闪进,门又快速合上。
门外很热闹,门里很安静。
两人面面相觑直到几个孩子声音进了隔壁的隔壁后,希捷才装着很意外的样子说:“呀,是您啊,您怎么来了?”
张宣有点被姑娘打败了,学着她的语气:“您可真健忘。”
希捷甜甜一笑:“还好还好。”
张宣把玫瑰花送上,安静地说:“好久没见到你了,来看看你。”
希捷注视玫瑰花许久,最后还是接了,临了问:“吃午饭了没?”
张宣本想说吃了,但闻到厨房传来的肉香味后,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还没有。”
希捷往里走,把花放到茶几上就说:“锅里有莲藕炖排骨,您和我一起吃点儿。”
张宣四处打量一番,发现这两室一厅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有沙发、有电视,还有冰箱,可谓是配置齐全。
他也不知道这是央视工作人员的标配?还是被陶歌堂姐特殊照顾了?不好多问。
跟着走进厨房,张宣出声道:“我突然过来,饭菜够不够?”
希捷说:“饭可能不够,不过排骨炖莲藕的分量很足。
我原本打算给领导送一份过去的,既然您来了,我以后再送吧。”
张宣顺着问:“你和领导关系怎么样?”
希捷说:“挺好,她在工作和生活上都挺照顾我,谢谢你。”
可能是夏天的缘故,钴蓝色单衣下的希捷显得有些瘦弱,看得张宣直蹙眉:“你好像瘦了很多?”
希捷头也不回,拿汤勺舀一点汤开始尝咸澹,随后低语:
“您可是大才子,可还记得“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到这惜花伤春的自嘲话语,张宣愣在了原地,顿时内疚不已。
半晌,回过神的老男人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说:“对不起。”
希捷问:“您这是干嘛?”
张宣没做声,抱得愈发得紧。
希捷给锅里撒一点盐:“您可真是好雅兴。”
紧贴着她这瘦了很多的身子骨,张宣心疼地说:“我想你了。”
希捷浅个小小地酒窝:“开始说胡话了…我既不丰满也不骨干,身上又没香气,没米见漂亮,还没杜双伶善解人意,您想我干什么呀?”
听到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张宣突然想起了那四本书和4000块钱,进一步搂紧她:“我们谈恋爱吧。”
拿汤勺的手顿了顿,希捷问:“您刚才说什么?”
张宣说:“我们谈恋爱吧。”
希捷道:“再说一次。”
张宣说:“我们谈恋爱吧。”
希捷问:“这个“我们”是泛指吗?没定语和前缀吗?”
张宣说:“希捷,和我谈恋爱吧。”
希捷抿笑抿笑:“您这又是想哄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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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太多了,更的有点晚,抱歉。)
先发,等会忙完再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