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抓到你把柄的!”
张宣无视那边的咆孝,来到走廊上说:“行了,央视不是有个正大综艺么?你还真当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老邓问:“正大集团是一家综合性公司,其以农牧业、食品业和商业零售为核心,其制药、地产、金融和国际贸易都有涉及,你对哪方面感兴趣?”
张宣说:“我对制药和零售业感兴趣,不过也就随便一说,有机会你试试,没机会无所谓,你把主要精力放到日韩、香江那些大公司吧。”
“成,我找人收集下正大集团的资料,如果有必要,我会联合华尔街的朋友做一把。”老邓如是说。
张宣揶揄:“刚才你还说你和谢家有交情,现在转眼就打人主意,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老邓大义凛然:“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我们做金融这一行向来都是公私分明。”
呸!狗屁的公私分明,就是资本冷血罢了!
不过谢家关他鸟事,人家家大业大,喝点血也动不了人家的根基,不去操卵心。
凭着栏杆就公司生意交谈了20分钟,当说完赵蕾会护送导员和孩子来新加坡跟老邓汇合后,两人结束了通话。
握着手机在走廊上等了会,没等到陶歌电话后,他开始敲门。
“早。”
“早。”
见面打声招呼,张宣关心问:“你昨晚睡的好吗?”
躲开他的目光,文慧转身走向厨房,几秒后传来一声不咸不澹的“嗯”。
换好鞋,张宣跟着进去,问:“今早吃什么?”
文慧说:“牛肉面。”
哦,又是面食类食物;不过是文慧做的,还是牛肉面,那另当别论,味道肯定极好的了。
不然要是阳永健请他吃面条?试试,保准一个大白眼翻过去,你请我吃面条还不如请我吃红薯饭呢?
厨房。
正在煮面条的文慧感觉张宣在看她,但她装作不知道,也不跟他对视,想起昨晚那个以假乱真的梦,想起那羞人的一幕,她现在都还没完全回过神。
“给我再加一勺哨子呗。”面条好了,张宣开始当大老爷。
文慧没理会他,直接端起面条去了客厅。
他是个爱吃肉的,每次大块吃牛肉都有一种人生满足感,吃完早餐,张宣用清水漱漱口,用牙签剔剔牙,对文慧说:“明天青竹同志回来了,晚餐我想吃梁溪脆鳝和文思豆腐。”
文慧低头吃面条,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不过他不管这么多,直接出了门,以两人多年的默契,回复与不回复都无所谓,关系不大。
中午休息时接到了双伶电话,“亲爱的,我后天上午的飞机。”
张宣说:“我来长市接你。”
杜双伶轻轻抿嘴:“不用,你忙写作吧,长市离羊城不远,我很快就到了。这次我带了猪血丸子过来,是油浸的,你应该喜欢吃。”
对猪血丸子这种美味,吃货张一向拒绝不了,“那我后天来机场接你,不许拒绝。”
“好。”
陶歌还是没来电话,张宣也不催,练一个小时拳击后,继续进书房写作。
上午兢兢业业6700字,下午也得有这个量才算圆满。
不过有一说一,这几年勤耕不辍的手写下来,字是越练越好,写字也是越来越快。
以前一个小时嘛,差不多900到1100字,现在状态好可以多写100到200字。
当然了,坚持用手写,除了有非常值价的手稿存留外,还锻炼了手劲,这无形中又向加叔靠近了一步。
他一直有个业余梦想,不论是谁,无一个5分钟之敌。
晚餐果然见到梁溪脆鳝和文思豆腐,这让老男人高兴地直乐呵:“我们喝点白酒吧?”
文慧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两秒,同意了。
喝酒就喝茅台,最好的酒,最美的女人,最有味的吃食,再加最风流的那个男人,今晚他喝爽了。
“你头有没有不舒服?”一杯半白酒过后,张宣问有些醉意了的文慧。
文慧没做声,起身去了洗漱间,洗漱一番后,她下了楼。
张宣眼皮眨了眨,稍后狂吃海喝了一阵,跟着下楼。
凌晨2点过,当他写完收工、打开手机的时候,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短信,备注“陶歌”。
自动过滤电话,这么晚了,他打过去大概率是找骂。
点开短信:腊月十二
短信内容很短,就4个字,不过他只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希捷的生日,按农历算,腊月十二。
他拿过桌上的新书,在腊月十二上画个圈,用小字在旁边角落标注4000块。
4000块对他有着独特的意义,忘却不了。
现在是农历4月份,到年底腊月还有8个月之多,这时间是他给希捷的自由期限,要是这大半年她还想不通,到时候就只得找上门去了。
以自己现在的权势,她就算出国、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跑不了。
他娘的就是这么霸道!
回到次卧,有点醉的文慧早睡着了,张宣熟门熟路的开门,熟门熟路的躺到她身边。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老男人现在对文慧无欲无求,只想在这中大两人独处的最后一夜静静地陪她一晚上。
凌晨三点过,文慧醒了,睁开眼睛愣愣地望了会雪白天花板,十来秒后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人。
“你是不是饿了?”张宣问。
文慧答非所问:“你是醒了还是一直没睡?”
张宣悠悠地说:“没睡,这个点了,我怕睡着了再次醒来就是天亮,那时候在床上看不到你了。”
文慧默然,静气几秒后,她下床去了外面客厅,茶几上有她备好的一片面包和温开水。
张宣没动,有些困了,不想动,就在床上等,不过耳朵并没有放松,一直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想象她吃东西的样子。
有时候他在想,这是不是低糖?
不过话说回来,文慧是那种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而且她每餐吃的也不多,又时常炼瑜加锻炼身体,弄起现在还是弱不禁风似的。
十来分钟后,文慧回来了,把门关上,默默地回到了床上。
等她刚躺下时,张宣把身子靠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
文慧有些不适应,但想起他一直熬着没睡、生怕早上起来见不到自己的样子,又想到青竹明天回来,这是他最后抱自己的机会,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入睡。
隔了两分钟,她忽然说:“你也睡吧。”
“明早我醒来就想看到你。”
卧室没声音。
不过他放心了,开始睡觉。
这一觉他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然大亮,时不时还能听到楼下有人打招呼的声音。
张宣偏头,发现文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怀抱,正靠着床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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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着写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