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黄鹂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却化身成了恋爱脑,遇到张宣就掉进了坑,真真是让人感慨丛生。
打开宴会大厅走进去。
门里,见过张宣的人还好,没见过的人纷纷眼前一亮:生的不错,有内涵。
都说居移气养移体,地位和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自信、气质和修养。
他自从写出“风声”、“潜伏”、“发条女孩”、“冰与火之歌”和“哈利波特”之后,整个人都显得不一样了。
在漫长的写作过程中,他沉淀了内慧的气质,金钱、名望和社会地位让他举手投之间都充满了自信。
如今就算面对陶显、沪市大老板、京城大老板和米国总统等这种级别的大佬,张宣也是平等交往、随性相谈。
换一句说:张宣还是张宣,可张宣已经不是前生的那个张宣了。除了长相不变外,气质由内而外发生了重大变化。
因为这份变化,一身黑色西装的老男人显得风度翩翩,非常儒雅,跟天生富贵的李文栋走在一起,其神采甚至压过李文栋几分。这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当两人并肩走进来时,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张宣身上,完全被他的气质吸了去。
甚至在不同人眼里,大家从张宣身上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
有人从他身上看出了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野望;有人觉得他像一条河,蜿蜒却缠绵;有人从他身上看到了顶天立地的自信;也有人从他眼里看出了波澜不惊,凡事都不能放在心上的沉稳和从容。
还有人从他身上看到了风流多情
嗯哼,这些当然都是现场每个人的直觉,因人而异的第一观感。
其他人是什么观感,老男人不知道。反正到了这个层次,他已经不会把“我很难相处”的面容露给大家看,露给大家看的,永远都是随性、和气、以及微笑。
陶家大伯母看看张宣,再看看陶歌,小声问陶母:“外面相传的陶歌这事可是真的?”
陶母很无奈:“十有八九是真的。”
陶家大伯母熠熠生辉地望着张宣:“这人不错,配得上陶歌。”
知道嫂子的意思,陶母微微摇头:“没用,从小看到大,陶歌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
如果仅仅是喜欢,估计还会去抢;可对张宣的好感超过喜欢时,就不会再去抢了,你看她现在躲到英国不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陶家大伯母的目光从张宣、陶歌身上移动,移到了杜双伶身上,又问:“这是他女朋友?叫什么?”
陶母说是:“叫杜双伶,一个极其聪明的姑娘。”
听到这份评价,陶家大伯母隔空上上下下、细致地打量一番杜双伶,最后说:“陶歌想从她手里抢人有难度。”
陶家大伯母50多了,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的人生交际,那就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因为家庭原因的关系,她从小就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各类人,从小就经历过社会上的各种残酷和高跌起伏,慢慢培养出了识人之能,见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陶家大伯母只打一眼:就明白这看似自然圆润的姑娘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抛开家庭地位不谈,论套牢男人的手腕、自己那大侄女还不一定比得过,想从其手里抢人有难度。
闻言,陶母点点头:“你和我的印象是一样的。我跟双伶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因为陶歌的关系,我也特意留心观察过这姑娘,除了第一次见面有一些紧张外,从没说过一句坏人观感的话,端得住。”
陶家大伯母问:“那陶歌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陶母沉默,良久才说一句话:“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跟我和当家的有隔阂,如今躲在英国不回来,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陶家大伯母重新把视线投放到陶歌身上,没做声了。
这边在议论,欣欣那边同样在议论。
欣欣暗暗推推黄鹂胳膊,调侃道:“醒醒,别这样盯着人看,人家可是带了女朋友过来的。”
黄鹂情不自禁地说:“越来越有味道了。”
不过黄鹂接着又问:“你说要是他身边今天站的米见,会是什么效果?”
欣欣偏头揶揄:“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黄鹂摸着包包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打哑谜了?”
欣欣无语,分析一番说:“如果米见是生在我们这种家庭,没人会生出抢夺张宣的心思。”
黄鹂瘪瘪嘴,非常不满地念叨:“你这家伙!是不是私下里收了米见的好处费?净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扫兴。”
欣欣乐了,下巴对杜双伶方向小幅度呶呶:“别说米见了,你去跟这位扳扳手腕试试?
能一直稳坐女朋友交椅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有本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道理黄鹂自然懂,像张宣这样的男人就如同黑暗中的篝火,魅力十足地吸引着无数异性前赴后继。
可这笑眼弯弯的杜双伶却一直能占据大义名分,这么多年的地位没都出现过动摇。要说她是个傻白甜,搁谁也不会信?
离黄鹂不远处的桌子上,也有一堆年轻男人女人在品头论足。
“见到真人了,你们怎么看?”
“能怎么看?闻名不如一见。”
“盛名之下无虚士,难怪黄鹂姐会对他一见钟情。”
“哎哎哎,你们说陶歌和黄鹂以后会不会打起来?”
“应该不会,除非把前面的障碍清除了,两人才有可能来个紫禁城巅峰对决!”
“”
走进宴会大厅,看到人群中一身红色婚礼服的陶芩,5人也是联袂走了过去,向新郎新娘纷纷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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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昨天不是还有第三更嘛,三月是更了的,只是审核没通过,理由是涉h。改了几次还是没过,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放出来。要是实在不行,到时候找个机会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