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没有撒谎:“差不多。”
阮秀琴问:“怎么个差不多?”
张宣侧目,今天这亲妈有点古怪。
但还是如实回答:“两年下来,我们四个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一起吃的。”
阮秀琴又问:“文慧那姑娘的出身很不错吧?”
张宣打岔:“老妈,你应该先问邹青竹,再问文慧,这样就会显顺理成章些。”
小心思被拆破,阮秀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妈只是好奇,文慧这姑娘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怎么还会烧的一手好菜?
而且那手艺真不错,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菜。”
老男人很认可这话。
就是因为文慧和邹青竹的手艺好,自己才懒得动手了。
毕竟再怎么说,前生自己也是一个厨房小能手。自己掌勺,双伶打下手,两人相得益彰过了一辈子。
前尘往事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张宣告诉阮秀琴同志:“您也不要大惊小怪,文慧是书香门第出身,教养好。”
阮秀琴叹口气:“我不大惊小怪,我就怕你和这姑娘走的太近。”
张宣无语:“老妈,这不像您啊?
平时您都是护着儿子的,给极了儿子脸面,不带这么拆台的吧。
再说了,我您还不知道么?
从小就胆子不大,碰到漂亮姑娘都容易脸红,不可能对文慧生出任何想法。”
阮秀琴不信这鬼话,而是说:“你知道妈为什么来羊城吗?”
张宣问:“您不是为了钱吗,不是为了担心您的宝贝儿子变坏么?”
听到左一个“宝贝儿子”,又一个“宝贝儿子”,阮秀琴笑了。
她顿了顿,开口:“钱是一方面,但并不是都为了钱。”
张宣诧异:“那还为了什么?”
阮秀琴凝望着儿子,心里纠结一番,临了还是道:
“前天中午,有一个看起来40岁左右的女人路过我们家,向我讨了口水喝,还在院门口的矮凳上坐着休息了会。”
知道亲妈不会无事说事,张宣顿时眉毛一拧:“40岁的女人?什么样子的?”
阮秀琴手指比划,描述:“和妈差不多高,可能还要高一点。
齐肩短发,头发颜色和你艾青阿姨一样,是淡黄色。
双眼很有精神,穿的也比较好,言行举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妈觉得她像个城里人。”
听到齐肩短发,城里人,张宣心里一沉,赶忙问:“您有问她姓什么吗?”
阮秀琴摇头:“妈没问。”
张宣紧着问:“那她跟您说了什么?”
阮秀琴回忆:“她一开始是跟我打探一户姓陈的人家,我告诉她村里没有这样的人家,她就懊恼说可能走错路了。
当时妈还安慰她来着,后来又闲聊了一会,聊了田里土里的阳春庄稼。
但是后面她突然问我:听说你们村出了个大名人
妈当时心里还挺高兴,我满崽有出息,外乡人都知道了,就跟她多聊了几句家常。
可后来我感觉不对劲了。”
张宣急着问:“怎么不对劲了?”
阮秀琴说:“那人说话很有水平,妈被她夸了几句,就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直到她离开时,我才慢慢琢磨过来不对味。
这女人是下午两点左右离开的,恰巧你姐夫刚好从镇上回来,就顺手拦了你姐夫的摩托车。
后来我问欧阳勇关于这人的事,你姐夫说她在镇上直接坐一辆小轿车离开了,没有去其它村找姓陈的人家。”
话到这,阮秀琴一脸懊恼:“妈前天晚上一夜没合眼,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所以我就让克栋和艾青带我过来见见你。”
说到这,阮秀琴问他:“满崽,你知道她是谁,对不对?”
张宣嘴硬:“老妈您为什么这么问?”
阮秀琴说:“那人对你和双伶的事情似乎很感兴趣,问了很多。”
张宣心一惊,不动声色问:“那您有没有把这事告诉杜叔和艾青阿姨?”
阮秀琴盯着儿子的眼睛看了半晌,叹口气:“妈虽然做错了一件事,但也不会呆板到在同一件事情上错两次。”
张宣:“”
见儿子不说话,阮秀琴追着问:“满崽,你认识这人的对吧?”
张宣坚定地否决:“您在想什么呢?我就一学生,怎么可能认识社会上的老阿姨?”
阮秀琴不理他的胡搅蛮缠,而是直指问题本心:“我满崽有出息了,眼光自然高,肯定看不上老阿姨。
但是老阿姨的女儿就说不准了,告诉妈,她是米见的妈妈,还是那莉莉丝的妈妈?”
张宣:“”
老男人头都炸裂了,打感情牌说:“妈,我可是您儿子啊,为什么这么诋毁您宝贝儿子哎。”
阮秀琴压根不吃这套,分析道:“米见那闺女的外貌是妈见过最出众的,也就楼上文慧这姑娘能攀比。
以那女人的长相应该生不出米见这样好看的闺女,那就是莉莉丝的妈妈了。
满崽,妈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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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