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是见过世面的,意识到我们是来寻仇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回声。
我眼神淡漠,从法斗的脖子上抽回血淋淋的刀,然后看着胖子,语气平静的说道:“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两只手都打了。”
“左手……右手,不,呜呜呜,两只手都不是,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胖子看着眼前滴着血的刀,和死在面前的狗,情绪终于崩溃,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求饶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心里起了腻歪,一脚又踢在了胖子的脸上。
我曾经在宁安的时候跟张总去要钱,有一次追一个人,下雨天,我穿着拖鞋,青石板砖又很滑,当时摔倒两三次才追上他,事后手腕,膝盖软组织挫伤,疼了一个星期,所以我现在只要出门的话,一定会穿皮鞋或者运动鞋。
当我用鞋尖提到胖子脸上的时候,胖子的嘴里直接全破了,满嘴的血。
“那一巴掌打的过不过瘾?忘了跟你说了,那是我爸。”我又问胖子。
胖子满嘴血,说不出话,眼泪哗啦啦的流,满脸的惊恐,就差尿裤子了。
“现在知道怕啦?我听说前天的时候,你不是挺嚣张的吗?”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意,看着满脸惊恐的胖子继续说道:“我叫陈升,你要是不服的话,你带人到王朝酒吧和皇家会所找我麻烦,实在不行的话,你到青宫私人会所去找我也行,报我的名字就行,我等你带人来寻仇。”
“哥,哥,我我,我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胖子听了脸色一白,显然他知道我说的这几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饶了你可以。”我语气平静的说道:“前天你不是找人了吗?还有哪些人对我爸动手了,让他们明天都到王朝酒吧等着,别让我再让人一个个过来找你们。”
胖子心头直跳,不敢说话。
我笑了:“怎么?不乐意?”
“没,没有。”胖子吓的连忙摇头,嘴里都是血,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我又道:“还有,你让我爸赔了多少钱,都吐出来,另外把我爸的医药费也补上。”
我说话的时候,黄勇一直不怀好意的瞧着胖子。
胖子被黄勇看的浑身发毛,连忙对我说道:“等下我就把钱送过去。”
“记着,让参与打我爸的人明天都到王朝酒吧报道的事情别忘了,忘了的话,你可就别怪我了。”
我鞋上也沾了点血,用鞋尖在胖子身上擦了擦,说完这句话,才带着黄勇和小刀去医院。
胖子在我们走后,这才虚脱一样瘫倒在了地上,满脸横肉的妇人冲出来扶着胖子,哭道:“老公,要不我们打电话给洪哥,让他给我们出头吧。”
胖子没理她,只是看着地上被一刀扎进脖颈的法国斗牛犬,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扇在了悍妇的脸上,满脸血污的脸狰狞起来可怕无比:“都怪你,你妈的,养什么不好,养几把什么狗,洪哥洪哥的,人家是王朝酒吧和皇家会所的老板,你拿什么跟人家斗?洪哥到了人家跟前,也得点头哈腰像个孙子一样。”
“那怎么办啊?”悍妇此时凶不起来了,哭着问:“那要不我们报警?”
“报警也没用,做夜场的人跟派出所的关系比我们好多了,只能认栽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