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五公里路才能坐上公交,但是公交只有早上八点一趟,这会儿去肯定是没有了,只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蹭到一辆三轮车。
她运气还算不错,刚到大马路就有三轮车路过。
坐车来到镇上,再去医院妇幼科。
一出电梯,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除警察之外的陆竟池,他还穿着那身病号服,倚着墙,跟警察说着什么。
江澜当做没看到他,径直来到警察面前,“警察叔叔你好,我需要怎么做?”
警察拿起本子和笔,“你就把当天详细发生的事告诉我就行。”
江澜瞥了眼旁边的陆竟池,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人畜无害的目光,但江澜还是忘不掉那天的眼神。
她收回视线,将那天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跟警察说了。
记录完了之后,她又让警察拍了几张照。
然后又进病房里,站在婴儿的保温箱外边,拍了几张照片。
警察让她摆个姿势,江澜别扭的比了个剪刀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极了某些慈善家作秀的架势。
虽然拍出来的照片里,她表情僵硬,有种上刑场的既视感。
但多杰已经完成了任务,他笑着跟江澜还有陆竟池握了握手,又递给两人一面锦旗。
陆竟池接过锦旗看了看,对多杰微笑道:“做的不错。”
说完察觉不对,他又补充了句,“我说锦旗。”
多杰哈哈一笑,“那我们就先走了,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联系二位。”
等警察走后,江澜也准备走。
但她手腕忽然被拽住,“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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