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唇,缓缓跟纪长慕解释:“我醒来后,岳恩泽把我躺在床上这么多年来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包括我父亲撑不住晏氏让晏伽回国、晏伽和父亲起争执、晏伽入主晏氏集团将父亲软禁等等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岳恩泽说,二公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花天酒地、风流快活的二公子,他最近还签下了几个不错的项目,手段也是不显山不露水,很厉害。”
“我听完后心里其实很欣慰,晏伽在我眼里一直是一个聪明机灵却又不太喜欢做正经事的人,以前在纽约读书就花掉了家里很多钱,父亲常常对这个儿子很不满。现在晏伽三十多岁了,也开始承担起了晏氏的担子,带着晏氏集团走入正道。我在这个时间节点醒来,说起来有点不合时宜。”
“当天晚上我就和岳恩泽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用瞒天过海的方式出国,一来是养病,二来,我想跟自己的弟弟手足相残,再从他手里夺回晏氏。”
“如果父亲知道我醒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逼退晏伽,让我重新回到晏氏集团,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件事。同样,以晏伽的性格,他也一定会放手,将集团重新交给我。”
“晏伽从小就过得不快乐,他性格很倔、脾气也很拗,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多年不曾缓和。我曾经试图斡旋其中,但都是徒劳。这些年,我知道晏伽过得不快乐,我不想让他再背负骂名和指责,不想让他和父亲之间的争执再扩大。”
晏锋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他身体不怎么好,喘了很久。
纪长慕给他的杯子里倒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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