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行抱臂站在墙角边,声音是与面庞不相符的冰冷:“纪长慕,既然没有要跟姐姐过一辈子的勇气,你当初为何要招惹她、承诺她、给她希望?”
“所以,我最对不起的人只有她。”纪长慕语调轻缓,似是叹息一声。
“对不起三个字一文不值!”
“嗯。”
乔知行见纪长慕依然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来,他是无心再跟姐姐复合。
也好,姐姐也不待见他。
“当初我们全家都应该拦着姐姐,至少,梁恺哥比你好千倍万倍,温柔体贴有担当。还好,我听说姐姐最近和梁恺哥走得很近,我知道她在慢慢从你给的伤痛里走出来,渐渐去接受另一个男人。她还小,总有一天,她会有一个幸福的小家,至于同你的这些过去,权当是她的年少无知。”
“祝福她。”纪长慕睫羽低垂,灯光照在他立体挺俊的五官上,他那张脸,至始至终没有情绪起伏,瞳孔也是一望无垠的安静。
乔知行咬着牙。
很久很久,少年没再说一个字。
他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舍弃全部身家,为什么就放不下心结,解不开疙瘩。
纪长慕这辈子都躲不开拧巴和矫情。
再一次,少年摔门而去。
乔知行没回住的房间,他去了酒吧喝酒蹦迪。
他在这边没有认识的熟人,一个人喝着红酒,眉目清冷。
……
一周后,纪长慕出院。
家里那两只兔子早已拜托家政抓住,但尽管如此,家里还是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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