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温录还是没走。
他天还没亮就起来帮管家打理童家大院,这几天没下雪,阳光晴好,张叔正好把童老的书拿出来晒。
温录就帮张叔做事。
他沉默寡言,也不怎么说话,只埋头做事。
张叔也不好赶他走,他愿意做事就做吧。
这一天童谣要去医院做产检,结果一大早司机家里有事,没赶过来。
童谣一早起来,穿着宽松的紫红色羽绒服站在庭院里,对童贯生道:“爷爷,没关系,我去找乐生哥哥送我去医院吧。”
“乐生?他恐怕还没醒吧!”童贯生对那几个小子再了解不过,“对了,温录呢?他不是会开车吗?让他送你。”
“我不要!”童谣立刻拒绝,小脸蛋儿都沉下来,“又不是找不到会开车的人了。”
“他白吃我童家的米饭吗?就这么定了,让他开车。”
说着,童贯生就把越野车的钥匙丢给了温录。
温录接住。
“送我孙女儿去一趟医院,平平安安送过去,你务必给我平平安安送回来。”
温录这才知道童谣要去做产检,点点头:“会的。”
“我不要他送。”童谣发小脾气,不肯走,“我打电话给乐生哥哥。”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产检资料就被温录拿走了。
温录把童老的车开出来,对童谣道:“上车吧,我送你去。”
童谣走不掉,不情愿地坐进副驾驶。
一上车,她就跟温录发脾气:“车里很冷。”
“空调刚开,得等一等,我准备了一只保温杯,你拿着。”温录递给她一只黑色保温杯。
他启动车子,倒无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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