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的手微微顿住,许久才弯了弯唇角:“我们是朋友。”
“我在安城真正交心的朋友不多,你是其中之一。”舒沫的眸子带着清亮的水珠,媚如春色。
严钦笑了笑,离开了卧室。
他去超市给舒沫挑拣食物和营养品,但,心里头的那口气咽不下去。
和温录认识二十多年,他知道温录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当年跟北城陶家夺一个房地产项目,那时候温录刚掌温氏的大权,没什么经验,结果输了。
正当陶家庆祝的时候,温录背地里搜集到陶家大公子行贿受贿、玩弄女性的证据,逼得陶家让出项目。
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一想到舒沫因为温录流产,现在还躺在床上,他胸腔内的怒火就呈燎原之势,蔓延开。
他小心翼翼守着护着的女人被温录这样作践,要不是顾及舒沫的面子,害怕给她再次带来伤害,他直接就去跟温录摊牌了!
在超市里,严钦戴着口罩和黑色鸭舌帽,很低调。
他给舒沫买了很多东西。
临出来时,手机响了,是聂东宇打给他的。
“严哥,今天忙不忙?下午出海去?我刚跟录哥约了,他没意见,说正好带墨墨一起。”
“不去。”
“啊?下午有事?”
“有事。”
“噢!那你忙,我再约约其他人。”
严钦直接挂了电话。
聂东宇一脸懵,严钦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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