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承,你当你还是以前的大少爷呢?我早就说了,你现在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人人喊打。你看你,也就只敢躲在纽约当个黑户,你敢回国吗?活成你这样,也挺失败的,你爸爸和你断绝了关系,就连以前的朋友,谁还理你?”
“容锦承,你真当以前我们喊你一声哥是敬畏你?不过就是看你有几个钱,哄哄你开心而已。那两年,你拿了乔氏,在京城还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当真以为我们心甘情愿当你小弟?”
潘文广戏谑、鄙夷的话一句一句传到容锦承的耳朵里。
容锦承咬紧牙关。
他都知道。
这两年在纽约,他看得很透彻,所谓兄弟,不过如此。
“啪”,容锦承又被打了一拳,头痛得要炸开似的,痛不欲生,潘文广说的话“嗡嗡嗡”如蜜蜂般在他的耳边鸣响。
容锦承体力不支,被众人打趴下。
又踢又打,他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脸上尽是伤痕。
奄奄一息之际,容锦承吐了一口血。
“潘爷,要继续打吗?看他好像不行了。”
“打,给我打,留一口气,不然酒吧会跟我要人。”
“是。”
众人听令,对容锦承拳打脚踢。
几个女人看得心惊胆战,靠近潘文广:“潘爷,这人谁啊?是不是得罪您了?”
“没错,敢得罪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哟,那他胆子够肥的。潘爷,消消气,我给您按摩按摩。”女人替他按了按肩膀。
容锦承一口气没喘上,晕倒过去。
浑身都很疼,像散架了一样,昏倒之前那群人还对着他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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