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内一外,一主一辅,便是那千古都不曾见过的帝国壮景——从安南变交趾之事可以看出,黄昏以后会花大力气经营疆域之外的势力。
问道:“父亲,孩儿明白您的苦心,但黄昏能理解到您的意思吗?”
袁珙笑了,“先前可能不知道,但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袁忠彻不解。
却见院门外响起一声娇俏的银铃笑声,远去。
直到此刻,穆罕穆拉才离开。
……
……
走在路上,黄昏一遍又一遍的问徐膺绪。
徐膺绪无奈的很,“是真迹,放心吧,真的不能再真了。”
黄昏这才贼笑。
徐膺绪也是意外,“我就不明白了,如此贵重的《清明上河图》,你是没发现,当时袁忠彻脸都白了,指甲掐进了肉里,要不是袁珙执意,你就算出百万之巨,他也不会让出这幅画。”
千万不要以为所有的读书人都见钱眼开。
袁忠彻这样的人,也不差钱。
黄昏笑着说了句袁珙他说错话了,把我和他袁家都摆上了烧烤架,所以他没办法,只有用这幅画暂时让我安心。
徐膺绪若有所思,“袁珙会说错话?”
黄昏一愣。
对啊。
像袁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错话,他今日说的话也不像是即兴而言,而是从诗会上看见自己后,就一直在酝酿这番说辞。
他是故意要把《清明上河图》送给自己的。
我擦……
难道老子的猪脚光环绽放光彩了。
老子终于也有了王霸之气?
爽是爽。
但总有种无法安心的感觉。
直到和徐膺绪分别,在路上穆罕穆拉追上来,如此这般一说,黄昏才喟叹,特么的果然姜是老的辣,这送礼的手段也算是千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