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惜沐这么听自己的,阮俏还真不太适应。
离开地下室,阮俏没问谭家会怎么处理宫越哲,那种人渣,死不足惜。
谭家死活不让阮俏离开,要将她留下一起吃饭。
阮俏便也没有拂了他们的好意。
从谭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阮俏打算回阮家看望父母,同时约了储时遇。
她邀储时遇和她一起回家,看小时候的照片。
虽说她对自己真正的身世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是玉牌关乎系统,她还是要心里有谱的。
储时遇生在世家大族,见多识广,他说不定知道玉牌的来历呢。
结果,她给储时遇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她没打算再打,却在这时候,储时遇的电话过来了。
“阮小姐,”然而,打来电话的人却不是储时遇,而是白蝎。
阮俏心里不禁一咯噔,“白蝎,怎么是你?储时遇呢?”
“阮小姐,少尊晕倒了!”
白蝎的语气还算镇定,想来是有准备的。
阮俏的心里却是不由一紧,道:“我现在去天水园找你们,他为什么会晕倒,是毒发了吗?”
“是。”白蝎道。
天水园。
经过短暂的兵荒马乱,储时遇的状况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虽然还昏迷着,但是身体已经稳定下来。
阮俏急匆匆回来,就往储时遇的房间里冲。
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那双眼眸紧阖着,双手端正的叠放在身上。
“阮小姐。”守在床边的天龙和白蝎见她回来,都站了起来。
“他以前也晕倒过吗?”阮俏一边问,一边握住储时遇的手,给他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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