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瑶盯着那份航道申请成功的证明，心脏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
真的。
距离成功，她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不想放过，不想错过。
妈妈向来小心谨慎，但是这次，她不想小心谨慎。
哪怕是错，她也想错一次。
这样想着，她深呼了一口气，给凌司衡发消息：
“谢谢。”
“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得上你的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发来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可以帮我杀了宋南城么？”
墨瑶皱了皱眉，“你在和我开玩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
凌司衡又发了一个笑脸，“但是我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果然。
不管是专机还是别墅，都是之前凌司衡和墨瑶谈好的项目，他现在忽然将这些发过来，是在提醒她，他对她的恩惠。
肯定是有事情需要她去做。
“我给你预约了妇产科。”
凌司衡的消息回复地很快，“在出国之前，把这个不该怀上的孩子打掉吧。”
墨瑶捏着手机，发呆了许久。
下意识地，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小腹。
如果凌司衡不提醒，她都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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