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医生就说过，要尽量避免不要接触到水。
大概墨千霜也是想到这一层，才会将她弄下水吧？
想到这些，墨瑶闭上眼睛，“凌亦，你说一只手，可以打游戏么？”
凌亦顿了顿，没说话。
“其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
她闭着眼睛，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的凄然，“五年前，我父亲被宋南城气到脑溢血，直接躺在医院里，做了五年的植物人。”
“我母亲从三楼掉下来，摔断了双腿，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面过。”
“比起我父母遭受的，我这些不算什么。”
凌亦咬住唇，默默地看着墨瑶，“那你，恨南城么？”
“恨与不恨。”
墨瑶睁开眼睛，笑了，“有意义么？”
现在的她，只是一只任由宋南城和墨千霜摆弄的玩具而已，她没有报复的资本，更没有恨的资本。
凌亦紧紧地抿了唇，不再说话了。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了。”
墨瑶闭上眼，开始下逐客令。
叹了口气，凌亦起身离开。
在触及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的身子微微地顿了顿，“瑶姐。”
“其实南城他……是有苦衷的。”
墨瑶淡笑，“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凌亦无奈，只能默默地出了门，将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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