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的苻坚,正亲自教苻诜怎么执笔,夫子为苻诜启蒙后,苻诜总是急着想认字读书习字,以为这样就可以同父皇母妃一样。每次看父皇收到母妃的信看得津津有味,然后又给母妃回信,两人情意浓浓的样子,苻诜就巴不得自己也能认字能写字,这样他就也能收到母妃的信,也能给母妃写信了。
本来到了约定回还长安的日子,没等到九歌的苻坚,只等到了她的一封信,苻坚展信后有些不悦,又去东晋,真是不知道山阴城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或者是说有什么吸引她的人。
“父皇,母妃信里说什么?”苻诜握着笔,跑到苻坚身边,看着信,大字不识一个。
“她说,她此行未能找到师父,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是否安好;还说去祭奠了故人,心里有些难过;还说将去往南方,去找一位旧友,畅叙幽情……”苻坚说着,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苻诜听着有些不解,问:“父皇,师父便是夫子吗?”
苻坚闻言,解释道:“师父与夫子,既相同又不相同,等你长大便知道了。”
此时,九歌已渡过淮水,奔往山阴城。
山阴城内,王家乱成一团,献安公主看上了王献之,并且让孝武帝下令,命王献之休妻令娶。王献之不从,为了让公主死心,不得已用艾草将双脚烧坏,成了个残废。
“你不娶便不娶,作何缘故要残害自身,何苦来哉?”郗璿如今已经年迈,作为王献之生母,见他如此,十分心痛。
谢道韫闻讯也赶了过来,看着王献之,没想到王献之为了不娶新安公主,能对自己狠心至此。
王献之强忍疼痛,苦笑道:“如今我已经残废,公主定然看不上,如此,我便不必尚公主,也不用与夫人劳燕分飞。”
郗道茂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疼,用手帕捂着嘴,跑到一旁垂泪。谁能想到这样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夫人,门外有客来访。”门房来禀告谢道韫。
老夫人以为又是那些讲经论道的学子,将拐棍在地上杵得咣咣响,之前未见拜帖,此时匆匆上门,便怒道:“如今谢家这样子,怎么迎接远客,就说主家不在,谢客!谢客!”
谢道韫见门房正要退下,突然福至心灵,问道:“来客从何而来,姓名几何,寻哪位郎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