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殿中,鱼歌看着宫中陈设,无端觉得心底燥得慌,命云兮燃了香,又弹了许久琴,心中才静了下来,于是转头问云兮道:“那位鱼昭仪,腹中胎儿何时足月?”
云兮答:“尚早。”
鱼歌仰头闭眼,缓缓道:“鱼荞之所以肆无忌惮,一来,是有她腹中胎儿作依凭,母凭子贵;二来,是以为鱼家人悉数被杀,无人奈何得了她。你且传信给李将军,求他帮我办两件事。”
云兮看着鱼歌,道:“女郎请讲。”
鱼歌道:“一是求将军想尽办法,求得一味引产的药来,将鱼荞腹中胎儿置于死地;另一件,则是让将军找到在京中寻到我时的那处宅院,院中有一位疯癫妇人,那妇人本是鱼荞之母,望将军暗中将此人请进宫来,以保万无一失。”
云兮有些怯懦,道:“女郎说说的台路。
回到偏殿时,只见其间许多宫女宦者站立其中。鱼歌一步步往院里走,走近庭中,只见往常的殿前凭空垂了些白纱帘,看不清其中真相。忽然有人呼喝着上前擒住鱼歌与云兮,紧接着就是一阵痛打,痛打过后,一名宦者细声细气地问:“尔等可知罪?”
鱼歌紧咬嘴唇不说话,云兮见状连连讨饶,向那宦者低声下气道:“奴与主人皆知错了,还望娘娘高抬贵手,放过我家主人!”
那宦者不依不饶道:“我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求饶,原来是废后身边的婢女。你混到这美人身边来替她讨饶,你知错可不代表你家主人知错,让你家主人自己来求娘娘!”
云兮依旧告饶道:“娘娘饶命,我家主人并不能言语,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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