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昨晚烟花绽放的硝烟味还没散去,一股新鲜热辣的的硝烟味,又笼罩了整座燕京城。
前院楼主群,议论纷纷。
商中堂率先发言:“我早些年跟那位夏侯大将军,就不是一路人。我人生中几次关键升迁,他都暗中施压,影响我进步,他女儿的葬礼,我不去很合理。”
“我也不去,呵呵。”
作为唯一的女性楼主,赵长英表明态度。
这个呵呵,在众多楼主副楼主的眼里,大概释义就是:好死。
“我当年跟过夏将军,不去会被人戳脊梁骨…”某位楼主表态。
“我是夏老板提拔的…”另一位楼主表态。“她侄女过世,我总得过去送个花圈。”
夏老板,正是夏侯亲弟弟,夏楚。
后院排序中规中矩的…超级大鳄。
一番讨论,半数去,半数不去,拉扯的很有战略性,局势也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从古自今,从走卒商贩到庙堂之巅,平衡,往往才能让所有人吃安稳饭,睡安稳觉。
不平衡,就会作妖。
“爸,真不去啊?”商红稷趴在桌前,眼巴巴地问道。
这么大的场面,她还想去凑热闹,学学人情世故,历练情商呢…
商中堂那双眸子没有任何避讳地从桌面挪到女儿脸上,一路上,四通八达,寸草不生,平坦得没有任何起伏。
“去干嘛?我巴不得夏侯死,那老逼登当年没少恶心我,要不老子现在也拿了号排队进后院了!”商中堂咬牙切齿。
“但我看您跟后院的夏楚叔叔,平时颇有往来啊…”商红稷皱眉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
商中堂眉头一皱,不屑道:“我跟后院哪位叔叔没有往来?连八爷我都当爹伺候,何况排序第五的你夏楚叔叔?”
商红稷浑身一哆嗦,差点抽抽。
这老登,真他妈有够不要脸的。
……
燕京城阴云密布,肃杀之气蔓延。
一场暴雨,仿佛随时都会瓢泼而下。
灵堂内,夏侯如铁塔般魁梧的身躯矗立棺材前,极具压迫感。
连诵经的和尚,都因压力过大而念错了好几段经文。
灵堂外,聚集各路人马。
但绝大多数,都是曾追随过夏侯的,或亲手提拔,或被夏家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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