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较胖呼的缘故,他本人要比实际年龄略显沧桑,面皱如核桃,鬓白似霜草,再加上早年的饮食不规律,口中的牙齿多数都是赝品,但他那副敦实的体格却给人一种异常的安稳,很容易赢得人们好感。
“伍总和购物中心其实挺良心的,只要我进货,不论是保安还是其他人看到,都会主动帮忙搬运。”
“发生这种事情,亏本最厉害的实际是公司。”
“咱们应该组团去政办大楼要个说法,到底因为点什么,总是三天两头难为咱们。”
“这么一说还真是,好像每次逼咱关门的不是这部门,就是那单位”
人心这玩意儿,有时候像极了船舵,往东还是往西,多数时候得看风意,随着任忠平一顿声情并茂的演说,商户们的矛头明显发生了改变,更有甚者当场拨起了“领导热线”。
目视着一点一点被自己扭转的局面,任忠平感慨万千,谁都没注意到,几滴热泪从他低垂的面颊滚落。
同一时间,锦城二看的活动室内。
靠墙捧着一本杂志看的正专注无比的二阳突然间“咣当”一下摔倒在地,痉挛似的疯狂抽搐,白刷刷的泡沫从他的口鼻喷涌而出,那架势像极了羊癫疯发作。
“怎么回事?”
“别咬舌头,快联系狱医!”
几个看守见状,慌忙跑上前搀扶,随即将他抬起送去医护室。
不多会儿,医生将治疗室的屋门合上,躺在急诊床上脸色发白的二阳一记鲤鱼打挺坐起,朝对方呲牙憨笑:“陆医生,又得麻烦用您的手机,咱还是老规矩,一个电话一万块。”
“这都是小事儿,关键你不能老用口含洗洁精的方式装病,这要是让查出来,我也得跟着受牵连。”
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为难的耸了耸肩膀头,接着掏出手机递给他,不放心的叮嘱:“速度快点,声音小点。”
“谢啦,应该不用多久咱们就能在外面举杯共饮,您再委屈两天。”
二阳感激的点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