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怕老丁也咬你么?”
苏狱思索片刻出声。
“怕啊,所以我才把你喊过来让你认认脸,人嘛,总有在意的,哪怕十恶不赦,心里也绝对有想要守护的人或事。”
韩根生笑了笑回答:“现在你还敢说这事儿跟你无关,跟伍北无关吗?”
“你你真是一肚子脏心烂肺。”
看了眼面前这个总是笑眯眯,似乎对谁都没啥大脾气的败类,苏狱陡然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禁不住感慨,对方能在锦城的上流社会混的风生水起,真不是没原因的。
“彼此彼此,兄弟你能坐稳今天的位置,手里的血不会比我少,只不过你玩的是拳拳到肉,而我习惯于杀人诛心。”
韩根生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头。
“得,需要我做什么时候再联系吧,最近我得先把我表哥的葬礼处理好。”
苏狱挥挥胳膊道别,随即不做任何停留的闪人。
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一个拎刀扛枪的,头一次被握笔杆、写报告的文化人整得心生忌惮。
“呵呵,年轻人!拿你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
听着院外汽车发动驶离的动静,韩根生嘲讽的轻声嘀咕几句,然后深呼吸两口,转头又拨通伍北的号码。
“什么事?”
电话里很快传来伍北不耐烦的调门。
“不忙吧兄弟,如果你现在有时间,最好抓紧来趟武侯区簇桥这边的我家厨房私人会所,定位我马上发给你,我费很大劲才约出来科信局的雇主,你们见个面,我顺便要点定金出来帮你应急。”
韩根生压低声音解释,给人一种非常仗义的假象。
“行,我这就过去,麻烦了啊。”
手机那头的伍北瞬间来了兴致,半真半假的感激道。
“行,来的时候顺手带几瓶差不多点的红酒,我那位朋友对红酒分外偏爱,毕竟咱想让人掏钱,面子上的事儿,你比我更了解。”
韩根生脸不红气不喘的信口胡诌。
“明白,看我表现吧。”
伍北没有任何怀疑,很大气的应承下来。
挂断通话,韩根生揉搓两下后脑勺,似乎对自己牛逼哄哄的操作非常满意。
随后翻出来一个红颜知己的号码,给对方发了句语音:“宝贝啊,你不是想明天生日时候拿高档红酒招待你闺蜜她们么,干爹替你全安排好了,待会收拾利索在家等我,干爹最近新学会一招跑马射箭,想跟你好好的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