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两人都不知道,就在距离春游旅行社不到两条街的某间出租房内,那晚差点要了伍北小命的八字胡一伙人正整齐的排成一行跪在地上。
“你是挑头的?”
一个头发半黑半白,身材堪比枯树的老者表情威严的注视八字胡。
“老先生,伍北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这单买卖我们不该接,我也愿意为之承担责任,不论如何赔偿,您需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能留下我们一条狗命,事实上我也付出了代价,我的双腿彻底残废,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八字胡耷拉着脑袋,身体瑟瑟发抖,完全不敢正式对方。
让他如此畏惧的并不是面前的老头,而是另外四个头戴匪帽,手持折叠微冲的魁梧汉子。
这帮人在他提前设有警戒的前提下,愣是能不声不响的摸进房间,并且没开一枪一弹就轻松打趴下他那些没有受伤的手下,其实力可见有多恐怖。
“伍北随我姓!”
老头摇了摇脑袋,轻飘飘道:“可能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保护好儿子是天性,对不住了啊几位,今天我得用你们的小命警告那些试图伤害我孩子的宵小,任何企图要他命的人,都是这个下场!一路走好!”
说罢话,老头后退一步,朝着几个手下点点脑袋,四人立马将折叠微冲挎在脖子上,分别取出一支蓝汪汪的注射器。
“伍先生”
八字胡尝试最后的挣扎。
“给你的老板去个电话吧,让他善待你家人,另外转告他,他和伍北怎么争斗都无所谓,但请注意方式,如果他喜欢玩脏,那我一定会让他见识到,脏的下限有多恐怖!”
老头瞄了一眼对方,转身走出了房间。
五分钟不到,四个头戴匪帽的手下出现在老头的身后,犹如幽灵一般无声且让人感到压抑。
“走吧,再去找找赤帮那个老家伙,我记得他好像是叫金龙吧?”
老头貌似自言自语的念叨几句,扬起了嘴角,紧看他的上半张脸,俨然就是老年版的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