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桌子呆了半响。好一会儿, 才从周围发出吃力的笑声,然后,包括里肯、汉斯、巴尔、基拉的一群光棍党很有压力的低下头,暗自饮泣起来。
“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已经有妻子了,对了对了,就是在罗格营地的时候,里肯不知道那是情有可原,汉斯当时不是在场吗?还吃了我妻子给我准备的干粮。”
我伸出食指轻摇,提醒他们道,难道这些家 阿琉斯的兴趣伙真的那么健忘,就连我都记得的事情他们竟然会记不得?
“这么一说我也记得起来了。”
汉斯擦着光棍男儿的血泪,点起了头。
“就是那几盒咸得要命的菜是吧。”
“……”
虽说这是事实,小狐狸的确是【稍稍】搞错了调料的分量,不过怎么说也是天狐圣女殿下傲娇满满的爱心便当。
我能往这家伙脸上打一拳吗?我能要求他将那日吃下去的东西全部给我吐出来吗?
“那些菜就是你这位妻子做的?”
里肯再次按下对他们来说致命一击的开关。
“不……怎么说呢,是另外一位……”
“还不止一个?!!”
几个大男人仰天哀号一声,摔倒在地四处打起了滚。
“你们这群可怜的光棍。”
我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给他们来一记爽快的吧,果然话刚落音,地上几条【人形状毛虫】抽搐几下,就没了声息。
“格里斯大哥已经结婚了吗?”
我朝一开始就异常淡定的酷哥刺客格里斯问道。
“没有。”
简洁 阿琉斯的兴趣的回答了一句。这位笼罩在黑色斗篷,全身透露着冰冷和锐利气息的刺客,轻轻抽出一把拳刃,用手帕拂拭着,道。
“我的妻子,只有手中的剑刃。”
“……”
还真是十分刺客式的回答。
“几位大哥呢,已经结婚了吗?”
我冲两个队伍里的四名佣兵继续问道。
“哈,我们都已经有妻子了,这小子还有两个,听信上说孩子都已经进训练营了。”
坐在左边的野蛮人佣兵用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旁边的一名满络胡子的沙漠勇士,笑道。
“可……可恶……”
几条丧家之犬从桌底下爬起来,一脸怨气的看着在座五个结婚党,那脸上的表情是相当之便秘。
“别开玩笑了,如果我们想结婚的话,也是能立刻结的。”
汉斯一脚踏在椅子上,紧握拳头大声呐喊,那声势,仿佛在他背后涌起了一道拍岸的巨。
“只是无法承受分离的痛苦而已是吧,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汉斯这家伙感情意外的纯真和脆弱……”
汉斯队伍这边的野蛮人佣兵,将他身为野蛮人的大嘴巴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句话就让汉斯的脸色仿佛中了剧毒一样,变得色彩缤纷起来。
“哈哈哈,你这白痴~~”
一旁的里肯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不料恶有恶报,还未等汉斯爆发。他队伍这边的野蛮人佣兵看不下去了,也小声的向大家补充了一句。
“其实里肯也一样。”
“……”
“……”
里肯和汉斯沉默片刻, 突然像是有默契的双胞胎兄弟一样,彼此对视点一点头,然后怒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朝自己队伍的野蛮人佣兵扑了过去。
巫师基拉和圣骑士巴尔发动蓄势已久的明哲保身卡,巫师基拉和圣骑士巴尔继续埋伏下一张路人卡、围观卡和打酱油卡,然后两人直接发动召唤侍女卡,各自要了一杯麦酒,结束本回合战斗。
里肯自动战斗中。
汉斯自动战斗中。
里肯获得胜利。
汉斯被击败。
巴尔发动群嘲卡。
基拉继续用明哲保身卡防御。
巴尔群嘲卡发挥效力,遭四人围攻。
里肯发动白色恶魔卡,受群嘲卡效果影响,等级提升至ax级。
汉斯发动暗黑死神卡,受夫妻卡白色恶魔卡效果影响,等级提升至ax级。
野蛮人佣兵a发动青眼白龙卡(打杂)。
野蛮人佣兵b发动红眼黑龙卡(打杂)。
路人卡,围观卡和打酱油卡纷纷被强力击破,巴尔直面攻击。
巴尔战败,生命值负444444,尸体已打马赛克处理。
以上,讲解完毕。
“真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呀。”我不禁泪流满面。
“话说回来,如果这是原因的话。你们队伍不是还有未婚女性吗?”
我指了指在旁边一直看戏的徳丝和德娜一对亚马逊姐妹。
“不行不行。”
里肯和汉斯立刻摇起了手,然后凑到我的耳朵两旁,小声窃窃私语。
“这两个家伙,女人的优点一个都没继承,亚马逊的恶劣性格到是全都学会了。”
“咚咚——”
两声重击,这对难兄难弟屁股高高翘起的趴倒在地,菊门上各插着一把冒烟长枪。
代替里肯和汉斯坐在我左右两边的位置,是两道高挑丰满火辣的身影。
“别听这两个可悲男人的哀号。”
徳丝凑上来,一手勾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手轻轻在脸颊上抚摸着,充满野性的漂亮脸蛋凑上来,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吐着香气。
“如果是吴凡长老这种男人,我们不是不可以考虑哦。”
在我的耳朵里面呵一口气,用着诱惑无比的性感语气,徳丝这样说道。
“是啊,吴凡长老是莎尔娜大人的弟弟是吧,这样一来……”
另外一边,德娜一手搂着我的胳膊,将柔软丰满的胸部紧紧压在上面,另一只手用食指指尖,轻轻的在我胸膛敏感位置上转着圈圈,用迷离的目光说道,那陶醉的样子分明就已经神游物外,想入非非……
我说,其实你们两个真正的目的是莎尔娜姐姐吧……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对百合女亚马逊的纠缠,我心有余悸的和刚刚将屁股上的长枪拔出来,正趴在旁边的长椅上哀号的里肯和汉斯对视一眼,心中甚有戚戚然。
这对女亚马逊姐妹,果然不是普通男人的选择。
“好吧。徳丝和德娜……咳咳,这样的美女当然不是你们这些光棍男能配得起的。”
本来想说这对姐妹根本就不是男人要得起的,不过回忆里肯和汉斯刚刚被爆菊的一幕,我顿时菊门一紧,连忙改口。
话说回来,我见过的亚马逊似乎都有爆菊嗜好,不愧是一个强s的母系种族。
“不过,不是还有阿琉斯吗?汉娜呀,汉娜,多漂亮的一个女孩,至少你们可以争取一下吧。”
上前两步,我将大手放在似乎有点消沉的一直沉默低头捣鼓着手中羽毛笔的阿琉斯肩上,下一刻,压在那娇小肩膀上的那只大手,指头所传来的巨疼让我发出震天哀号。
“嗷嗷嗷————!!疼疼疼疼疼疼!!!!刺穿了!被刺穿了!!!”
十指连心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我闪电般缩回手,抱着手指头悲鸣起来。
阿琉斯手里握着的羽毛笔,尖锐的笔尖上还在潺潺流着鲜血,似乎在诉说着这场凶杀案的血腥和残忍。
她低着头,半张娇小的脸蛋笼罩在笔直垂下的火红色刘海后面,紧紧握着那支染血嫣红的羽毛笔,在酒吧昏暗灯光的衬托下,就像手握着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双眼血红的柴刀少女。
“老……老师……”颤抖的语音。
哈?
“是……是……”
嗯?
“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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