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被吓住了,果断放弃刺杀陆欣的想法,说道:“不能杀的话就学习吧,糜竺,成立振国集团,整合扬州产业,与他们……抢市场。”
“元龙,给讨越校尉贺齐再拨五千兵马,继续攻打山越,将越人全部从山里迁出来,按照曹昂对待胡人的办法,融合同化。”
“喏。”陈登糜竺二人同时躬身领命。
刘备又道:“孙乾,不惜一切代价,将毛料所需的飞梭织布机的秘术弄回来。”
……
你在南方露着腰,我在北方裹着貂。
昨夜辽东下了第一场雪,虽然只是飘了一层雪花,太阳一出立马消失,但还是惊住了庞统,杨修等中原人。
这才九月啊,雪下的是不是有点早了?
曹昂更夸张,换上秋衣秋裤不说,连用白熊皮做的披风都拉出来披上了。
庞统赶到刺史府,当场被他那身不伦不类的造型给雷住,苦笑道:“少主,只是飘了一层雪花,真没必要这么夸张。”
曹昂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懂什么,换季最容易引发流感,风寒等疾病,生病了不需要买药啊,买药不需要钱吗,省出来的就是挣出来的,懂不?”
庞统:“……”
您老缺那点药钱?
算了,人家爱怎么穿是人家的自由。
庞统懒得再管,直接递上手中信封说道:“少夫人的信。”
曹昂接过一把撕开,抽出信纸展开一看,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庞统好奇,踮起脚尖偷偷瞄了一眼。
看清之后同样愣住。
信上一个字没写,只画了一幅画。
画中一个女人用力抡起手中大锤,将面前的男子锤飞了三丈多远。
至于那对男女分别代表的是谁,还用说吗?
少夫人是个狠人呐。
庞统忍不住为曹昂默哀,娶这么个老婆,下半辈子算是毁了。
曹昂却像习以为常是的,折好信纸踹进怀里,问道:“草原最近什么情况?”
“既在咱们的预料之中,又在咱们的预料之外。”庞统说道:“先说乌桓,单于蹋顿死后,乌桓并没有如我们想象那般乱做一团,反而再次整合到了一起。”
“峭王苏仆延,勇健王难楼,汗鲁王乌延等乌桓三王共同拥立蹋顿的从弟楼班为新单于,并且整顿兵马,筹备粮草,随时准备打进辽东,为蹋顿报仇。”
“楼班乃是乌桓上任单于丘力居的亲子,丘力居死后本应由他继承单于之位,奈何楼班当时年幼无法处理政务,便由蹋顿代理单于至今,现在蹋顿死了,人家自然就名正言顺了。”
曹昂牙疼的说道:“闹了半天,咱们反而替楼班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庞统无奈点头。
曹昂又道:“能不能想办法离间一下,乌桓三王各自拥兵,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亲如兄弟。”
庞统苦笑道:“是不可能,但现在他们有共同目标啊,蹋顿在乌桓各部威望很高,突然死在咱们手里,乌桓上至单于下至普通牧民,无不嚷嚷着为他报仇,这种时候,任何个人恩怨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