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道在门口继续等待,一直等到下午申时房门才打开。
曹昂睡眼惺忪的出现在门前,见甄道在门口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问道:“有事?”
见他这态度,甄道的无名火再也压抑不住,语气不善的说道:“看看什么时间了,猪都没你能睡。”
“跟你有什么关系?”
曹昂一句反驳,甄道瞬间蔫了。
是啊,人家就算睡到天荒地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是他什么人呐。
没了底气却不愿失了面子,她故意扳着脸问道:“昨天是你送我回的房间?”
“可不咋滴,您老人家昨天喝的那叫一个豪爽,二十几个人你一个就灌翻了一半,事后还不满意,好几个人劝不住,瞧瞧,我脖子被你挠成什么样了?”
曹昂扬起脖子故意将伤口露给她。
唉,这年头也没个手机摄影机什么的,否则非得录下来让她好好观摩一下昨晚的尊荣。
话说,脖子上莫名多了几道挠痕,回去可怎么解释啊?
甄道蹙眉道:“我挠的?”
曹昂点头,没好气的说:“指甲该剪了,留那么长干嘛?”
甄道心虚了,转移话题道:“那我床头的水也是你放的?”
“不然呢?”
曹昂问道。
甄道脸色一红撒腿就跑,跑到半路又突然回过头来说道:“谢谢。”
声音细弱蚊蝇,连自己都没听清,更别说曹昂了。
可她没勇气再说第二遍,快速离开楼道消失了。
曹昂看着她的背影只摇头,等她消失后迫不及待的喊道:“有喘气的没,给我打盆洗脸水。”
洗漱完毕刚下楼就撞上迎面而来的鲁肃,讪笑着打招呼道:“早啊。”
鲁肃看了看天色,点头附和道:“早!”
曹昂没话找话的说道:“老鲁你这酒量得练呐,以后纵横酒场的机会还多呢。”
鲁肃无语。
他是南方人,哪喝得过北方这群酒疯子。
不想在这方面纠缠,他转移话题道:“我依稀记得昨晚甄三小姐挺放的开啊,你俩这酒品很般配,有没有考虑纳个妾,甄家乃河北名门,跟你绝对门当户对,若由这意向,我腆着老脸给你说媒。”
曹昂:“呃……”万恶的封建主义,怎么就这么让人向往呢。
他拼尽力气才压下这个诱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多谢好意,暂时没这方面的打算,对了,盐场这边都挺好的,我很满意,若没什么事,咱们就收拾一下回去吧!”
鲁肃脸皮一抽,都申时了,收拾停当至少得到酉时,大半夜赶路,疯了吧?
“要不少主先去吃饭?”
这么一说曹昂还真饿了,拉着他道:“一起去,正好检查一下餐厅的整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