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慢慢暗了下来,一阵又一阵的春意盎然,使这个房间里充满了生机。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的灯光才慢慢由暗转为昏暗,最后慢慢的亮起。
刘浪还是坐在那个大靠背椅上,只是此时此刻,云秋白却跪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她的衣服很整齐,像是从来没有脱掉过一样,头发也没有凌乱的痕迹,只是额头上冒着轻微的汗珠,满面潮红。
如果让云秋白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估计会直接休息过去,但现在的云秋白却是美目虚张,一副迷离的模样,而这幅美妙的景色全都被刘浪收在眼底。
看得够了,刘浪便打了一个响指,云秋白浑身一阵,眼睛突然之间张开,当她发现自己跪坐在刘浪面前如此行为不正时,慌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刚才明明”
下面的话云秋白就说不出嘴了,因为那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而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境。
是的,没错,刘浪在施展魅术的时候,就已经让云秋白陷入了幻境之中,而在幻境里面两个人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刘浪彻底身体力行的征服了这个女人,不过那都是云秋白的幻境。
这些经历会如同梦魇一般出现在云秋白的脑海里,以记忆的形式存在,最后也会如同梦境一般慢慢的消散,就看云秋白对这个梦,记得深不深了。
作为幻境的操纵者,刘浪是毫无感情的,顶多也就是像看电影一样,他能够直接观察到云秋白所深处的梦境,但他的身体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而云秋白此时惶恐地看着刘浪,刚才所经历的那些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大梦初醒,如梦似幻,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一切都消散了。
“你你怎么可以那么流氓?”
云秋白红着脸看着刘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浪连连喊冤:“云小姐,这你可就误会我了,幻境只是以我的古法能量作为基础,我虽然是操纵者,但我可不能直接操纵幻境里所发生的事件,这一切都是云小姐心中所想,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一名旁观者。”
“没错,我只是用艺术的眼光去看待刚才云小姐幻境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我没有想到林小姐对我刘某人的景仰之情是如此的滔滔不绝,热情起来更是让刘某人招架不住呀。”
“你”
云秋白想反驳,但是她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说辞,刚才那幻境里发生了什么?她本人再清楚不过了。
“无耻。”最终云秋白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转身便要往包厢外面走。
作为一名女人,她不能容忍自己刚才那些囧态甚至是羞到骨子里的模样被刘浪尽收眼底。
这些年她一直冰清玉洁,从来没有给那些登徒浪子机会过,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被刘浪捷足先登。
而更令云秋白不能接受的是,刘浪明明有机会直接对她做那些事情,却要让幻境来替代,难道自己就那么不招他喜欢吗?
“云小姐请留步,难道尹小姐被我羞辱过之后就要这么一走了之吗?”
刘浪这话就别提有多气人了,云秋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但只好止住脚步。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刚刚对我的羞辱还不够吗?”云秋白反问,但是并没有回头,她现在不想回头看,也不敢回头看。
刘浪的笑声在其背后响了起来。
“看来云小姐对刚才幻境里面所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深啊,我这里只想提醒云小姐一句,我们的联姻只不过是某种利益的取舍而已,未来有一天如果我们真的会走到那一步,我想也只是被逼无奈,就像我刚才明明可以亲自碰你,但却要让幻境代替,你应该很清楚为什么吧?我不喜欢你,甚至都懒得碰你。”
“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给你选一身上等的婚纱,但现在不该碰的不要碰,不要把我所做的努力变成给你的嫁衣,云小姐,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
这句话说的尤为冰冷,说完之后,云秋白便再也没有顾忌,径直的离开了包厢。
刘浪没有阻拦,他该做的以及想做的、想说的都已经做了、说了。
幻境里到现实的落差足以让云秋白好好的静下来,想一想以后有哪些事可以插手,哪些事不可以插手。
而现在,他要一个人站在双子塔顶层的包厢上,俯视着北城的夜景。
说实话,北城这个地方确实就像有魔力一样,但凡是进来的人都被这个染缸给染上了一身北城当地的气息,进来容易出去难,因为任何一个有志向有抱负的人都不会想要轻易的放弃眼下的成果。
以双子塔商圈为中心组建起来的商盟刘浪,虽然没有那么上心,平常都是交给乔任龙来打理的,但毕竟挂的是他的名头,刘浪不可能退让,但现在他也被逼无奈选择了退而求其次。
刘浪不知道时过境迁之后,他从中海走出来时带的那一身棱角,最后会被这座城磨得多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