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听说光明哥回来了,人家新婚大喜,你当妹妹的不请人家喝点酒?你们也别走,下午公司用车送你们。”山椿边走边安排。
“蒋总,你好。”山椿来到花间坊,蒋礼杰和樊韵、胡文武已经到了。
“哦,章老板,你好。好久就听我叔爷说起你,一直没机会见个面。”蒋礼杰站起来和山椿打招呼。
“哦,客气了。”山椿招呼他坐下。
“哦,这是我爱人,王晓梅。”蒋又介绍道。
山椿这才注意到傍边还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啊,我们是老乡,认得,认得。”山椿心里反感,咋过说个事儿,老婆也来了?
“章老板好啊,当年可是高才生啊,我们当年考试,他可是老板有啥吩咐尽管说,我当兵人喜欢直来直去。”蒋礼本腰板挺直,坐在那里确实有一股军人的气质。
“公司很挣钱吧。”山椿也直。
“保安公司啊,当时开办时,还是不错的。可是后来,和公安局那公司为业务有一些矛盾,受到些打压,就有些难了。”蒋礼杰也没藏着掖着。
“生意各做各,谁能打压得了?”樊韵说道。
“说是这么说,保安业务还是得依托公安的多。这是原因之一吧。另一个原因呢,就是我这人太直,对经营之道不太懂,管理也跟不上。所以就越做越没劲。”蒋礼杰说得也很诚实。
“这经营不善应是主要原因吧。”吴卉觉得一个公司有发展,经营是老板,我这人没那么多心思,你就真说吧,你有什么打算。”蒋礼杰本以为今天是给他介绍项目的,但现在看来不是。
“我的想法就是公司出了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我也思考了一下,就直说吧,你这公司不下猛药,继续亏损下去,也只有关门大吉,是吧。”山椿看着蒋礼杰。
蒋礼杰点点头,表示同意山椿的看法和观点。
“现在你有几条路,一是继续拖着,等到承受不起亏损,关门倒团。二是整体出售,迅速脱身。三是与人合作注入资本,革新管理和运营。四是与其他企业合作,以现有资产,当然是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入股,改组经营。你觉得哪一种更适合你?”山椿与人谈生意也是光明磊落,就没有稳起不说,等到人家经营不走了,再出手捡便宜。
“哦,章老板的办法大气,格局也大气。要是有的人怕是不会找我说这些的,会等着捡便宜吧。所以,我服你。”蒋礼杰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办?”山椿来得很直接。
“我到是想老板还比较了解。”蒋很是无奈。
“嗨,当年我们一起考干部时就领教过。这样,不管你选择怎么办,都没关系。你回去多考虑,也和你老婆沟通沟通。更建议你多听听你叔叔的建议。但,有一条,你自己继续做当然没我们什么事儿,就是吧,要合作,不论怎么合作,今后公司里没你老婆任何发言权,这点必须做到。哦,还有,你也可以找你叔老丈人王同让商议一下,也许会有帮助。”山椿不想再继续了。
“好。我过两天给你答复。”蒋礼杰站起来走了。
“合作得成吗?”吴卉从心里看不起这蒋礼杰,怕老婆的男人能成事儿?
“能成,一定。”樊韵看明白了整个事件,不合作就会死,谁愿倒闭而不合作呢。
“那他会选哪种方式呢。”吴卉又问。
“山兵和李洪芳夫妇把音响店开在了普慈中学门口右边的一个大门市里,这门市是三年前他们从深圳回家创业是买下的。
门市对面,隔条马路,是一个小区,临街是门面房,楼层不高,就一底四楼共五层。当时修房老板也许是不想麻烦,在门面房上面不想改变结构做成套房,而是依底层门面的承力结构做了单间房屋。结果,临街房后面几排套房因为挨学样近,销售一空,因为人们都争抢学区房,而这些楼上的单间房很少有人问津。
山兵也许在深圳那开放城市看到些新现象,也接受了些新观念。就拿出积畜买下了一层楼。说是一层楼,其实也就十间房两百平方。然后山兵办了一个小旅馆,生意暴好,天天客满。
山兵和李洪芳醉心的是唱歌,旅馆的经营请了一个吧台兼服务员和一个保洁工,然后自己就专心经营着音响店。
普慈中学门口学生每天上下学都得经过,加之接送学生的家长每天都得来几次,到是热闹非繁。经过这里的学生、家长、过客听得山兵店里的音乐声都得注目观看,时间允许的,就进店逛上一逛。
由于店主的酷爱唱歌,所以店里除了各种音响设备,然后就是各种唱片,磁带,碟子。
户口管理的改革,对农村户口迁移流动的管制放松,让农村人大量进城。城市化进程的推进,也让城市房地产业兴旺发达,买房的人多了,家庭装修时布置一套音响设备,在闲暇和亲朋聚会时高歌一曲成为一种时尚。所以,山兵的音响店生意火爆。
山兵对于经营这音响设备也有着他的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就是两口子的歌喉和对唱歌的热爱。每当有客人来店里选购音响设备时,山兵夫妇都会在自己店里安装的那套高档音响设备上为客人展示一下歌声,当然,目的是为演示音响设备的使用调较以及那富有感染力的音响效果。
每当这时,山兵夫妇现场演唱的歌声就吸引着路人驻足倾听或进店欣赏。章山兵和李洪芳的歌声是美好的,加之当年在县文工团的培养和训练以及这些年从不间断的街边歌唱的浸染,二人的歌声很打动人心,加之店里音响设备的高端和纯正,也就引发了人们购买家庭音响设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