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爬着爬着来到了狒狒的面前,此刻的狒狒还并没有死。 它睁眼见着眼前的斯塔,它的手想摆动着,显得它的恐惧,可是它现在甚至连恐惧都难以表达出来。 长矛将它扎在树干上,它的脚踩不到树干,它的全身重量都由刺穿它的长矛上面的肋骨支撑着。 它会死,但并不会死那么快,眼见斯塔来到面前的它,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斯塔则是在它的面前,再次竖起了中指,这是来自于胜利方的嘲讽。 而那只狒狒的头,也恰好在斯塔摆完手势后低下,它已经死了,树干上流着那只狒狒的血迹,它的毛发上也染着不少。 而这棵树干上,很快就聚集起了其它的小动物和一些昆虫,血液吸引它们而来。 噗~噗噗噗~ 斯塔的周围出现了四只秃鹫,它们是食腐动物,专捡别人的劳动成果。 斯塔看了一眼这些不速之客,‘此地不宜久留’ 斯塔拔出长矛,将狒狒推到了地面上,随即向树下爬着。 那些树干上的血迹引来了许许多多的蚊子,斯塔也是准备下去早点带着狒狒离开。 扑腾~ 斯塔从最后一小节树干上跳了下来,不远处的秃鹫正歪着头看着斯塔所做的一切。 斯塔用双手拖着狒狒倒走着,‘吃不到鹿肉,尝尝猴肉也是不错的’ 斯塔也得赶紧在其它大型动物来找他要路费之前离开。 刚走了几分钟,地面上响着轰轰的脚步声。 斯塔扭头一看,不远处正有一只黑熊正在觅食,想必也是闻到狒狒的血的味道而不请自来。 斯塔看了一眼二十来米外的黑熊,黑熊也看了斯塔一眼,随即向斯塔跑来,要是会说话的话,黑熊此时嘴里应该会念叨着:加餐加餐。 斯塔这一看还了得,先不说这只狒狒的归宿了,该如何先保住他斯塔的命再说。 斯塔也是连忙就近找了一棵看起来好爬的树,向上爬着,原本召唤长矛他的能量就被榨干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运那只狒狒,也渐渐的将他的体力所耗尽。 此时对于斯塔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其锋芒了,如果跑的话,黑熊会优先追斯塔的,毕竟黑熊也不傻。 那只狒狒对于黑熊来说,怎么都是它的,但斯塔不一定,斯塔还是活的,斯塔跑了的话,黑熊就少了一顿配菜了。 所以斯塔没得选,跑的话一定挂,但是爬树上就不一定。 如果斯塔选择爬树上,那么对于和熊的选择就变了,原本黑熊的选择是先办斯塔或者先开饭。 现在的黑熊的选择变成了单一选择,那就是先开饭,之后再选择办斯塔或者直接离开。 斯塔选择了目前对他来说最有利的,一跑立马死个不吱声。 同时能量和体力都基本殆尽的斯塔,也只能在树上看着黑熊吃着免费午餐了。 “喂,给我留点啊”斯塔对黑熊喊道,眼前的黑熊吃着他的食物,这让斯塔不爽,但是现在的斯塔不爽也只能不爽了。 黑熊听到声音后,抬头看了看四周敷衍了两下,又继续的吃着了。 如果黑熊会说话的话,此刻是不是会来一句:“啥?我的配菜想吃我的主菜?” 斯塔无奈,现在更多的也只能祈祷黑熊吃完狒狒后能吃饱离开。 十几分钟过去了,黑熊已经将狒狒享用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加餐了。 于是黑熊来到斯塔先前躲上去的那棵树走来。 黑熊的前爪抓着,让自己达到了将近直立的样子,后脚也缓缓的抓着树干,正在缓缓的向上爬着。 斯塔看着这一幕,‘啥玩意啊,这东西还会爬树啊’ 是的,有的熊就是会爬树的。 黑熊渐渐的逼近斯塔。 斯塔拿着手中长矛的末端对着黑熊,中间将近有隔着一米。 黑熊看着斯塔的手中原来有家伙啊,也是识趣的爬下树离开了。 斯塔看着渐渐远去的黑熊,在看看正在被秃鹫享用的最后价值的狒狒。 斯塔活着,但是白忙活了。 斯塔也只好摘点一些还没有熟的梨,用来临时充饥着。 斯塔爬下树来,寻找水源还是他的主要目标,不过既然大型动物出没了,那就说明水源也不远了。 因为大型动物都有待在水源附近的习惯,能随时随地饮用水的同时,还能抓点偷水喝的其它动物。 斯塔也无奈,总不能捡点血喝吧,高傲的他,此刻还放不下贵为王子的身份,然而来这的每个人,都仅仅只有挑战者的这个身份。 斯塔顺着先前走的方向,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小溪的哗啦哗啦流水的声音。 听到溪流声的斯塔心中也是终于来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斯塔顺着水声来到溪水边,只见一条清澈的小溪出现在他的面前。 斯塔走到溪水边,半蹲着将手放进溪水中,舀了些水在手上搓着手,讲着吃饭先洗手的原则。 斯塔洗着他的双手,他认为洗干净后,双手舀了一些水往嘴里送,送往的途中水也是在快速的从他的手中流逝着。 流逝下来的水,就像时间,繁多的时间里,只为了沉淀那些值得回忆的过往。 斯塔喝着喝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回忆,画面中莱桌恩正摸着他的头,拿着奶瓶喂着斯塔他喝奶,那是斯塔很小很小时候,唯一留存的记忆,斯塔也只记得关于莱桌恩对他的部分记忆。 此时的斯塔捧着手中的水,而眼前的水就像仿佛是那奶瓶中的羊奶,温润又可口,区别则是少了一股奶香味和一份关怀的爱。 斯塔看着手中的水,本应该再次饮入口中的斯塔却张开双手,将那捧水还回了小溪。 斯塔陷入了思考,因为那个时候,莱桌恩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你长大了。 ‘我长大了?可是是什么让父皇觉得我长大了呢?我又是做了什么让父皇觉得我长大了呢?’斯塔自问着,可是过往记忆的缺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像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又似乎不值得被回忆,可为何我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