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由于奥氮平吃完,j·w才来到这里,他似乎像之前说的那样,自我调节的不错,起码情绪波动已经没有太过于起伏,然而这种平静的感觉在我看来,似乎更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过于安静了,而且我给他开的药也是一个月的份。注意患者用药频率。]
[十一月二十七,这一次的j·w似乎极为冷静,原本的心理疾病似乎已经好转,只是他开始述说自己最近经常梦见同一件事情,就如同身临其境般,而且他还能在那个梦中去实现自己内心的愿望,但具体是什么,他很抗拒述说。]
[三月二十八,已经算是康复的j·w,却带来了一个很奇怪的装置来了,说是想要邀请我到他的梦中做客,果然是出现了妄想症?不过我没有拒绝,以免刺激对方的狂躁症复发,然而看到对方居然在对我进行催眠,让我有些不安,最终并没有按着对方所言熟睡,但我却没有告诉他这一点,让对方似乎极度沮丧。]
[三月……天啊,原来我那是在梦中么?!这怎么可能,太惊人了,这是全新的发现啊!!!]
截至到这里,似乎就没有再记录什么了,这样小春反而更为迷惑,这一个只有简称的j·w,似乎和罔象女系统更有关联的样子,甚至说他才是给白驹博士引导去研究的人吧。
那么他会是嘘言罪?还是局长,甚至飞鸟井?
“只是梦中?……梦中……”
她此时却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如同自顾自的说了一声,“嘘言罪,你应该在吧?”
就在本堂町说往之后,前面空空的座椅上,也就出现了一个黑发少年,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小春,“看你怎么努力去寻找线索,我可不好打扰你呢。但你怎么想起来我了?”
看着那对如同星海的淡蓝色眸子,小春却皱紧了眉头,“之前你似乎跟我提起所谓的梦中梦吧,也就是说,这个病历上记载的人,或许最有可能是你才对吧,嘘言罪,或者应该称为j·w?”
星昴歪了歪头,“现在那个名字已经不是我到了,或者说早濑浦那个老狐狸,也就栽赃陷害拿得出手,用我原本的名字作为自己干坏事的掩护。”
当然,就算是这么说着,小春也没有选择完全相信或者否认,只是问着,“那么,你现在可以正儿八经的来说一说,十一年前,不,应该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星昴装模作样的叹息一下,“可以倒是可以,但如果只是我来说,你可能也不会完全相信,所以干脆不如让你自己去亲眼见证。”
“这就是你故意引导我们进来的原因?”
“那个给胜山传心做实验的事情?”
“也包含吧,准备好了么?”在小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的时候,星昴打了一个响指,不过已经准好准备的本堂町,却发现周围似乎没有变化,那个看起来笑得坏嘻嘻的少年,依旧坐在椅子上转着圈。
只是小春本能的感觉到似乎周围安静了很多,等到她去观察周围的时候,却发现了桌上的j·w病历最后一段之前的大片空白,却出现了之前没有的字迹?!
[三月二十九,这一天j·w并没有谈什么奇怪的梦,也没有说什么连接梦境的装置,而是讲起来一些哲学,甚至谈到了死亡,以及他的工作,以及患上了双相障碍的真正原因,另外一份写有癌症的病历。]
[三月三十,j·w又出现了,这一次他似乎来的很早,似乎喜欢上找我谈心的样子,说着在得知自己患有癌症晚期,同时家庭出现变故之后,经历的一系列事情,甚至还有一场车祸,不过所幸他依旧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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