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棠开门见山道:“不知道,我这位远房兄弟,是怎么得罪你的?”
“这是个大问题!他对我贾家人动手,而且还是我一个小辈,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发现了事情,不去处理,而是勒索,甚至还让下人作威作福,想要用强!这不是监察院的职责吗?”
贾逸面色凝重。
当他说出“监察院”三个字的时候,金高棠的脸色也是一变。
没有铠甲的士兵,是无法使用铠甲的!雁门关的守军叛变了!(求最好!我可以自己预定!)
“金首辅,你我都是朝之人,本就该给你一些面子,但法律比感情更重要。”
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如果不是贾逸做了这么多血腥的事情,恐怕,他还真的会觉得,这是一个忠心耿耿,忠心耿耿的好官员。
的确,贾逸从来没有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善良的人。
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金高棠面色不变,心中暗骂贾逸演技精湛,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露出一丝歉意:“都是我的错,我对自己的亲人太过溺爱。
“他们初入京都,什么规矩都不懂,还想着我可以为所欲为,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而且他也是无辜的。”
话音刚落。
金高棠也不客气,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一脸真诚的道歉:“还望冠军侯高义恕罪。”
“我哥哥宝玉受伤了。”
贾逸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金高棠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也是一脸平静的放在了桌子上。贾逸叹了一口气,道:“宝玉是咱们贾府的掌上明珠,也是咱们家的掌上明珠。”
金高棠拿起另一张,上面写着:
“我哥哥受伤了。”贾逸叹口气。
“冠军侯,令弟受伤了。”
金高棠叮嘱了一句。
贾逸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继续说道:“我有个哥哥,他就是秦钟。
贾逸见金高棠拿出银子,连忙道:“我也受了不轻的伤。”
金高棠撇了撇嘴,又拿出了一百两银子。
尼玛。
他是冠军侯,勇猛无双,连勒都能击败,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毛头小子伤到?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桌子上的五千两银子,饶是金首辅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也不禁有些心疼。
贾逸没有再多说什么,这倒不是他占了便宜,而是中年男子刚刚敲诈了他五百两银子,他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而且是十倍偿还。
“那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贾逸小心的将银票收了起来。
金高棠这才放下心来,道:“那么,我想知道,冠军侯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放出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招惹贾逸的。”
金高棠当了两个皇帝,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上几年,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贾逸眉毛一跳。
金高棠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一报还一报,你刚才已经向我求饶了,现在,你又要给我更多的筹码。”
贾逸一脸淡定。
就好像是在谈生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