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眼珠子转几转,顿时明白了,低声道:“那,母亲说气人的话,是用计?”抱住铁氏手臂娇滴滴:“什么计?我也听听吧。”
这姿势一拧,汗水即刻就下来。铁氏觉得燥热,赶紧的给女儿打扇,边笑道:“好好坐着,凉快,也可以慢慢的听。”
楚芊眠吐吐舌头,乖乖的坐开一些。
“在家里时,你父亲接到信后,就对我说。上官国舅为官这些年,没有草管人命的话出来。弄权这话倒有,因咱们在外省,因国舅在权势场中,是真是假咱们还不能知道。咱们在外省,更能知道去年水灾的真实消息。虽传过来时有出入,但说国舅临时起用治水人才上并不拘泥,救灾这事情上,外省对国舅的评价反而相当的好。”
楚芊眠听得很入神。
她为什么不知道呢?
水灾离她家有距离,纵然有话到耳边,离她的处境太远,也就随便的听上一听,为灾难掬怜悯。她又是个孩子,没有随时纵观家国的心肠,没有往耳朵里去。
这就点一点头,知道父母亲准备上尽可能的充分。那母亲当众煽动的内幕,就更引出她的好奇,把个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示意母亲说下去。
“从咱们外省的闲话上说,国舅不见得是你三伯父信上写的那样磨刀霍霍。而为你三伯父解忧,最重要的一点,上官国舅真正是什么样的人?”
“嗯嗯。”楚芊眠大力点脑袋。
“史书上的奸臣当道是什么样,乖女儿你应该还记得。如果国舅是你三伯父信上所写的,大奸大恶之辈。咱们倾家之力,也没有办法和他抗衡。在揭穿国舅真面目和有人肯抗衡他以前,只能劝你京里的伯父们辞官远走。”
楚芊眠摇了摇头:“国舅不像大恶人。”只看上官知就能知道。
有人会说,上官知也许是假装。但他与楚芊眠头一次见面,误以为樊华作崇的上官知,一直在说:“姑娘不用担心,你的名誉也好,以后的安全也好,都包我身上。”
一个成天想着作恶的国舅,他的儿子一定当帮手去了,不会有功夫做这种保护陌生女子的小事。
他随便派个管家就来了,然后管家拿下樊华弄得尽人皆知——那天是祝寿,来的人挤的街道不通,稍一动用人手,隐瞒消息有难度,传播倒快。再由上官国舅府上公开声明,“这个姑娘以后的名誉和安全”,都由我国舅府承担。
真的这样办理,也没有人说出不好来。但是楚芊眠的名声在京里也就毁了,樊华也将在狱里呆着吧,上官国舅府上坐拥好名声。
上官知亲自去了,没有多带一个人,也一直在保证楚芊眠终身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楚芊眠在不知道他是上官公子以前,所以当他是个游侠般人物。
只有传说中的游侠,才有这样的正义吧。
没过多久,就知道这是上官公子。两个人相对两瞪眼,楚芊眠知道上官知开始误会,上官知认为楚家捣鬼。接下来就……
通过今天的再次见到,楚芊眠对上官知的看法提升到初次见面时,好感度重新回复。
她就敢对母亲说:“由上官公子,看得出来国舅也许没三伯父说的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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