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携带族人进京,出现在这里,又让楚云丰动用张士,不就是为敲打上官知。
虽然这个少年为人得体,看上去心性不坏。
楚云期等着,这个让有“政敌”名头的楚云丰也中肯评价的少年,他怎么回答?
上官知强行咽下嘴里的酸水,由楚云期的讽刺而不再客套,微笑着单刀直入,直接代入到为今天的猜测:“错的人不会知道自己错,先生知道少年无行,可见现在已经改正。这意味见识更上一层。请先生以您高见,为我推想下今天这事来的奇怪,是什么人算计我?”
他的一双眼眸虽没有厉色,却炯炯有神的盯紧楚云期。眼角余光不经意的,又看向楚云丰四兄弟。
楚云期笑了:“公子这话问的好,问的人也对。”
“这话怎么说,我不明白。”上官知也是一笑。
他问的直接,楚云期也有直接回的性子:“刚才那位我虽没有过去看,但他说话这里能听到。他念的是平生难见不平事,最爱仗剑训屑小。公子您还用问我吗?他为什么只会您,难道不是因为最近的不平事与公子有关。您又为什么来见我,不是因为最近的不平事与你有关,又与我家有关?”
这个人痛快,上官知在心里这样说着。这话送给他一个机会,他可以顺势解释去楚家提亲,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他早不解释?
问心无愧的人,不可能对所有的谣言都有必要解释。而想解释的人,不见得随时有机会解释。但是,不代表有解释的机会时,他装作不知道。
当然,上官知也不是个软蛋包。他解释过以后,也会正色告诫楚家所有的人,抓住那剑客以后不会客气。
该震慑的时候就震慑,上官知能克制,却也不好惹。
但是他还没有开口,身后有人尖声道:“什么叫不平事,你好大的胆子,敢当众讽刺我和公子!”
上官知走来的时候,看热闹的人渐渐的围上来,大名郡主也以为上官知发火去的,气疯了的郡主以为是她的机会。
大名郡主长这么大,也是头回气成今天这模样。当着这么多的人,她让骂,让揭短,脸面全无对她来说比杀人还要严重。
她这种人,能把上官知在自家里维持秩序理解成对楚姑娘有意,以为上官知是闹事也就不必奇怪。
只听到楚云期最后一段话的她,气愤的满面通红,如果不是上官知在身边,估计又会破口大骂。
上官知眉头微皱并不是很欢喜,通过“提亲”事件和大名郡主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父亲派人去楚家道歉,其实拖拉着没有去,他知道这位的聪明并没有她的美貌多。
这种时候,并不愿意大名郡主走上来,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而他预料并不错,大名郡主的话刚落,有一个人走上来。
这位,也是上官知多看两眼的,楚云期夫人铁氏。
铁氏傲然不行礼,冷笑质问:“这位就是益中王府的郡主?”嗓音转厉:“就是你!带着媒婆欺负我女儿!”
目光一转,对四下里围观的人投了一圈,大声道:“这是哪条律法写着的,郡主吃的朝廷俸禄,却可以不把别人当人!毁人亲事、逼良为妾,还敢抵抗不上公堂!她仗着谁的势力,有谁在给她撑腰!”
上官知的额角剧烈的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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