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是这个恶人打了母亲,我们可没有惹他……”哭哭泣泣的姑娘添油加醋。
楚云涵不无尴尬,楚云期是谁,身为楚家子弟,他不但知道而且会过面。他父母亲去世后,灵柩返乡,由族中代为四时祭拜,都由族长作主料理。只是数年没见,大家有些认生,才互相看上一看。
“是族长啊,这这这,你怎么打我妻子呢?”楚云涵说的没有底气。
楚云期挑眉反问:“你不知道!”
楚芊眠在旁边轻轻地含笑,看着头一回见面的这位伯父,让父亲问的涨红脸,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回身轻扯母亲衣角,娇女儿抓住机会又撒娇:“母亲快看,父亲给我出气呢。”
铁氏铁青着脸,沉浸在隔壁二婶刚才的骂里还没有恢复。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家的女儿踩到脚底下泥都不如,又轻蔑她丈夫定的亲事,是哪一个当妻子当母亲的会不生气。
勉强,回了楚芊眠一笑,见女儿不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才有了一些宽慰。
场中,众目睽睽之下,楚云期反问过,继续瞪着楚云涵。楚云涵汗水大滴大滴的往地上落,哪怕他的女儿哭喊着告黑状,他还是个没有话回。
他妻子的性子,在外面当着人都大肆宣扬,在家里就没有少说。楚云涵本以为看的是隔壁四个堂兄的笑话,没有想到是族长的女儿。
族长不是都厉害,但楚云期这族长相当厉害,受到族人推崇。
楚云涵因为眼红楚云丰四兄弟官运好,平时已不怎么走动。但他不能一个亲戚不要,让别人看着也笑话。他和外省的亲戚通信,从信中知道楚云期当上族长后,祭祀田产的收息增加,又添田产,全族的人都沾光,敬祖宗的也更丰盛。还有很多的便利给族人,有几个族人死在外面,家里没有钱奔丧收棺安葬,楚云期让从族中收息中拿出钱,又派人手接回安葬在坟山。一应的举哀、灵棚、路上的花费等等,都不用孝子花钱,孝子出个人就行。
与京里的亲戚不和气,楚云涵一直当原籍是依靠。谁能想到妻子的胡言乱语,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楚云期。
抹一把汗水,楚云涵苦笑:“族长,我代妻子赔个不是,这是她的错,”
“是你的错!”楚云期厉声喝道:“你娶老婆不管吗!”
“是是,”
“我女儿许给冠军侯,是指腹为婚,是我和樊好亲口定下。这门亲事是他相中我,我相中他,与别人无关!”
“是是,”
“别的人满嘴胡吣,我可以装听不见!可是这自家人污蔑自家的人,还是长辈对晚辈,云涵你告诉我,这是哪一条的家规写着的!”
喝问中,楚云期的面色渐渐铁青。
他是个相当出色的男子,不怒不喜时已无形中吸引无数目光。此时怒容大作,围观的女眷们有胆子小的,都吓得面色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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