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喝了很多酒,她似乎喜欢上了喝酒,很多失恋的人都说自从失恋了她们就喜欢上了酒这样的水,里面有大米成分的饮料。酒可以让她们忘记掉不开心的事情,放肆做自已,连罗唛栗也喜欢,她的喜欢来源她把自已过得太压抑了。
罗唛栗走后,我们时常还是□□联系,后来我忙就没经常聊天,之后就杳无音信了,但是我知道她应该过的很好,前阵子空间里有一张照片是跟她外婆一起照的,外婆77岁生日快乐,祝你永远身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美好的祝福,我点了一个赞没有多加评论。还记得她走后一段时间里,突然抖动我的□□,似乎有事情想要跟我说,我那段时间照顾我父母,事后才能回复她,她说没事了,只是心情忧郁了一下,他说我妈来找我,对我一下子很好,似乎回到我跟我爸以前那个时候的关心,我突然感到很想吐,我似乎从她肚子里看到那个未出生的弟弟的影子,心里是害怕又开心还有做错事情之后的惆怅和负罪感。但是都已经解决了,我妈跟她的新欢丈夫离婚了,可能她丈夫怨恨我妈只会工作,觉得我妈是一个自私没有母爱的人,离婚之后我妈才会想到我的存在吧!她想带我走,跟她一起生活,我妈说她对男人已经失望了,现在要倍加努力工作给我最好的生活和学习,她希望我以后找一个高工资有优越感的工作,然后做一个强大的女人,我当时一口就拒绝,因为我已经对我妈失望了,她只会在受伤害之后才想到我这个唯一的女儿还在世上,她想弥补,我知道她是想以后老了之后有个依靠而已,所以我是不会乖乖听话的,我性子硬的人,只会用更硬的做法。
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罗唛栗的生活以后只能跟她外婆一起生活,简简单单,很好。
我最后只能把阿兵带到我的租住的公寓来,拖了很久总算拖到我的床上来,途中吐了一次,把我的白鞋子弄脏了,嘴中不停念叨着郭浅的名字,我气得大骂着郭浅你就是个害人精,陈世美。
早上起来,一阵冰冷,我感觉到有眼泪掉落在我的脸上,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阿兵看着我,一直哭泣着,我震惊了,连忙坐起来问她:“阿兵,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呀!”
“方亏深,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呢!”阿兵难受的哭着。
“什么?”我刚惊醒过来,一时晕乎乎的。
“你手机的录音我听到了,里面有郭浅跟李圣恩的对话,我都知道了。”阿兵看着我想跟我对质,似乎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后忧伤。”我低着头。
“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怕我受伤害,可是很多事情你不让我知道,我更要知道,今天早上起来,我只不过是想拿开你的手机,它压在你身上,你看起来睡得不舒服,谁知刚拿起,我心里头就有一个执念,我知道郭浅喜欢你,肯定会联系你,因为他很久没有找我了,打电话也是关机的,他肯定出什么事情了,在你的手机浏览记录里其中有一个录音,我一一打开看过了,没什么事情,最后一个录音打开的时候里面有一条录音,不长,我出于好奇打开了,所以我都知道了,我真的好难受呀!”阿兵紧紧的抱着我,哭得很心碎。
“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他不值得你为他掉眼泪,该掉也是他忌日的时候。”我心里很酸楚。
“可是我放不开他,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信任他的一切。”阿兵疯了一样的摇头,坚定的眼眸里又有对郭浅这件事情的不相信。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后来表白失败了是一件难过的事情,后来知道她喜欢的男孩喜欢的是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后来呢,知道真相了,原来自已一直是被人利用而且还是自已喜欢的人在利用她对他的喜欢,而且最要命的是最喜欢的男孩竟然喜欢一个自已非常不喜欢的女孩子,还为那个女孩子做伤害自已朋友的事情。其实阿兵现在已经是把自已逼得走投无路了,心情已经奔溃至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兵不停的向我道歉,跪着扣头。
“不要这个样子,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他利用了,你才是受害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来都没有生你气。”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整个人七上八下的。
“可是我伤害了你,我怎么可以做这个的事情对你呢,还被李圣恩这个□□利用。”阿兵现在情绪非常不好,脸很涨红,呼吸很不顺畅。
“冷静一下,阿兵,不要动,深呼吸一下,没有那么严重的,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屏住呼吸,示意阿兵学我一样冷静下来。
她突然的就把鼻涕喷到我面前来,我惊吓到大惨叫了一声,悲吼了一声:“死阿兵,我恨你。”
阿兵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真不是故意的,你叫我冷静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情绪不对劲,想要笑一下的,结果哭太久,太多鼻涕了,就喷发出来了。”
“那你能不能克制一下,用手堵住呀!”我欲哭无泪。
“我嫌脏。”她说出三个字,而且想都不想我的心情。
“你知道脏,还喷到我脸上去,你无耻你。”我喊叫着。
阿兵拿毛巾往我脸上擦擦,看见我乌黑的脸,严肃起来,等我去厕所洗干净脸出来,她人就消失不见了,我蒙了,她到底是回家了呢,还是去找郭浅了呢!我心里很不安,赶紧找胖丁,最近这家伙总是烟消云散,找不见他人,我打了几个电话给胖丁,这兔崽子断然就是不接,而且是关机的状态,我气得在房间里渡来渡去,整个头脑晕头转向的。
我赶紧打给阿兵,她也是关机的,我现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跑去警察局那里报警,说还不到24小时,不可以报案,我稀里糊涂的站在警局门外,不知所措,想着,先打给阿兵的家里去,或者她回家去了也不一定,我打通过去,接电话的是阿兵的爸爸。
“叔叔,我是方亏深。”我稳住心情,礼貌的说着。
“哦,是亏深呀!有事情吗?”阿兵的爸爸沉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