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多星期就是期末考试了,寒假要来了,班上的同学都在忙着期末考试,随着时间而过,这股热潮已经渐渐稀释淡薄过去,大家也只是把它当做误了惊喜的八卦一样,过去就不会在喜滋滋的议论纷纷了,反正班主任那乌黑的严厉的脸色警戒大家,谁要是考不好,格杀勿论。
今年的寒潮来得比较晚,虽然这几天冷了很多下去,但是也冷不到哪里去,北方已经大雪纷飞,积雪厚重,我坐在教室里,想念这北方的雪花,它们纷纷扬扬,带着冷漠和心寒,宣誓着整个世界里的难过和痛苦。
那些长长的脚印和雪人,被不停落下来的雪花淹没住,看不出这里曾经有来过的痕迹。
我想起圣诞节的时候,张丽怡送给我的圣诞贺卡,里面有雪花跟雪人,温暖的祝福语,她的字体很漂亮,很像古代诗人的绝迹一样,是让人赏心悦目,心生羡慕。
我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他似乎从我的小小世界里消失不见,并且永远我都不会见到他一样,我心里不舒坦,就好像一个兵兵球,它好的时候,天天有人捧在手心里,它坏的时候,就会被人扔到一角,并且冷落起来直到当成垃圾处理,我们的情形似乎有点的同病相怜!
还是我作践呢!我摇摇头,认真看书,努力忘记段偕,忘记这个人曾在我生活中笑笑闹闹的日子和古里古怪的玩闹,总是喜欢欺负我,但总是被我欺负回去,总是喜欢夸自已多么的帅气俊逸,人见人爱,又爱面子,嘴巴心直口快,不顾别人的感受的家伙。
我怎么觉得难受呢!是不是他不在了,不在你身边,你神经质或者自以为是了,还是你自作多情,总觉得自已有多么伟大多么与众不同。
我以为永远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毕竟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伤害了他,明目张胆的,咄咄逼人,他不恨我才怪,毕竟风光无限的他,想想他从来可是只会拒绝别人的好意,从来不会被别人拒绝,他这么固执的自已,会觉得是不是被人轻视了呢!
当你有权力拒绝一个喜欢你的人,你也有在以后的时光里,懊悔跟痛心,毕竟你已经没有挽回跟追回的能力,时间变幻莫测,人时过境迁,所有或多的记忆都会逆势的忘记淡忘。
我已经找了一个租住的地方,离阿兵家里很近,那里一到晚上总是格外的冷清和荒凉,似乎被这个世界抛弃隔离了的一个地方,我选这里也是贪图便宜,不是有一句话话吗?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但能住就可以了,这里虽然住的人不多,但是起码还是有人在这里住的,我这么自言自语,喃喃自语个不停。阿兵是不同意的,肯定并且会骂你疯了吗?
她说的对,我是疯了,从头开始到现在,我已经疯了好久没得治了,并且永远都治不好的,是一块心病了,你摸摸它的时候,不是疼,而是刺痛。不然我怎么拒绝阿兵温暖的家,跑来这个冷冷清清的地方呢?不然我为什么要拒绝喜欢我的人呢!
在陡坡处那里,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他走在我前面,走着走着,接到电话,跑得很快,我觉得似乎有问题,于是跟在他后面,他似乎是着急要去哪里见一个人,而且他说话我听得出来,他要去见的那个人我认识并且他见的这个人他肯定很重视。
胖丁发信息来,我瞄了一下,紧急关闭。我想起那次,在ktv里跟阿兵唱歌的时候,不小心并且时间来得那么凑巧,偏偏就扫到了他的手机信息,这个信息里面,有敏感的词语我甚是觉得很不对劲,并且可能会有事情会发生,还致使我跟阿兵两人闹翻了。
我这几天跟踪他,果然人就要沉得住气,就算是无钩的鱼竿也能钓得住鱼,虽然这鱼不肥,但健康能吃就行了,不过这条鱼很让人担忧跟纠葛。
他在一个加油站里,那个加油站现在没有车充油,而且现在是5点半,他神情紧张,时不时看看表,脸色欣喜又存在复杂。
我躲在加油站里面的超市,那里刚好有一块透明玻璃,他就站在透明玻璃那里,我躲在透明玻璃贴着一副大海报那里,遮掩住,大海报里面是某个牌子方便面的宣传图片。
没多久,一辆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里,那辆车的声音反而显得很嘈杂,我吃着老坛酸菜面,竖起耳朵,静待他们这对奸夫□□的回合,我想看看是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从一开始阿兵就被人利用,我也是其中之一。
这个时候,边上似乎多了一个顾客,他用报纸掩饰住自已,我看不到他是谁,他坐在我身边,能看到玻璃外面的一举一动,我想想,我是不是应该聪明一点呢!
“大叔,能不能麻烦跟你换下位置,你的报纸能不能也借用我一下,我到时候会还你的。”我凑近他身边,小声低沉很有礼貌的说着。
“谁是大叔,我才17岁呢!”他似乎很不悦,但是报纸一直遮挡着。
“不好意思,我真的急用啦!谢谢你了。”我小声的说。
报纸稍微低垂下来,这张脸我看得摄人魂魄,经心胆颤,我啊了一声。
他迅速捂住我的嘴巴,躲住,差点就被玻璃外面的人发现了,这个时候,又有一辆车的声音出现,一辆白色的小驾车。
“段偕。”我的嘴巴被他紧紧的捂住,我还是努力吐出声音来提醒他。
“笨蛋。”他咬着嘴巴瞪了我一眼,俊俏的脸皮还是那么嚣张好看。
“你怎么在这里呢!”我惊呆。
“关你何事,你是我谁吗?”段偕一字一字喷出,还特别加重后面的你是我谁吗?
“能不能换下位置。”我干脆入主题。
“不能,我问你我哪里像大叔了呢!”他斤斤计较的睨视我一眼。
“你背驼得比乌龟还驼背,我看眼花了,不好意思,可以吗?”我忍着温和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