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对了,我住院的费用是不是你交的。”我风驰电掣的突然灵机想到了这件事情。
“不是我,是,是李圣恩的父亲。”段偕说着就放慢了语气。
“怎么是他呢!”我惊愕了。
“我也不知道,其实他人挺好的,我那天抱你出来的时候,在楼下刚好碰见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你家楼下,幸好有他在,叫了司机帮忙送你去医院,我匆匆忙忙的,钱也带不多,他想也不想就去付了钱,然后直到看见你相安无事了,才跟我一样松了一口气,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他比我还要担心你,然后手术完之后你就被推进了病房,我跟了进去,料理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不见人影了,想必他有事情忙吧!”段偕从头到尾的诉说着。
“知道了。”我语气有点不悦。
“你的腰还痛吗?”段偕关切的问着。
“不痛了,好多了。你可以回家去了,我这边不需要你了。”我快人快语的说着,不顾他有何感受。
然后我说完之后就没有声音了,段偕握着拳头,想必听了我话之后不高兴了吧!也罢,我偷偷的开出一条笑缝隙出来,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这样不会觉得窒息吗?好了,我回家去。”段偕像是虚脱了一样,虚无缥缈的感叹了一下。
虽说是小声,不让我听到,但是在这安静得比空气还要安静的病房里,就算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我还是听得到,何况是这一生叹气。
段偕走之后,我没有睡,我一点想睡的心情都没有,经过这些事情,我越发警惕的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好简单,那个坏蛋肯定是李圣恩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为什么要找李圣恩,而且还那么千方百计的,并且没有顾忌的伤害别人,一点心软都没有,而且是长期以来的一种习惯,母亲人现在也再次消失了,我顿悟,她始终一点都不会关心我,毕竟我做这么多年她的女儿,一点情分都不施舍。
段偕这些天照顾我,想必辛苦了,我不想因为受牵连或者被他父母责怪于他那么多管闲事,我真不希望他对我那么多管闲事的,我现在脑子很乱,乱得好像有很多钢丝缠绕在我整个身体,不管我怎样挣扎,都是乱腾腾的扎紧着,而且越挣扎越紧紧缩进去,想把我困得动弹不得。
今天睡太多了,或者这两天一直睡着,我现在想睡脑子就尖叫着不可以睡觉,说睡觉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段偕,他很专注的看着我,比欣赏一个青花瓷还要全神贯注,我不好意思咳嗽了几声,他似乎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甚是埋怨起来。
“不早了,郭浅一大早就来探望你,这束花就是他送的。”段偕把花插进花瓶里。
我眯着眼睛,伸伸手,一听到郭浅名字整个手就僵硬了一下,嘟哝说:“也罢也罢,我现在怎么这么能睡呢!”
“你是病人,正常,能睡是好事,别人还求之不得呢!”段偕咧嘴一笑着,打开从外面买的白粥。
“我自已可以。”我看见他又要喂我了,我赶紧接过去,真的,我还是习惯自已吃粥,毕竟我又不是真的变成了残疾人,他这样做,反倒我自已都觉得自已是一个残废的人了,其实自已私心下还是敏感的抵触。
中午吃完饭,段偕接到电话,说有事情要出去,我点点头,一个人看着花瓶里的那束花,然后想到了阿兵送给我的菖蒲,怎么不见了呢!些许被人扔掉了吧!
段偕走了之后,我很无聊,干脆拿出手机出来玩,手机是段偕昨天归还我的,但是一拿出手机就觉得更是百发的无聊,日子无聊也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无聊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平平安安的,呼吸还是正常的,生命还是在运转着。
胖丁的信息这个时候就来了,有时候觉得很多事情真是很巧的,你很巧跟某一个人同班,你很巧遇见某一个熟悉的人或者是讨厌的人,你很巧被某些人喜欢上了但是自已还浑然不知。
“大新闻,大新闻,有人爆料说李家那户有钱人的千金小姐不是李家主人亲生的,是被人收养的,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了,深姐,你听说了吗?听说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着,对了,深姐,我发了几条信息你怎么还没有回复我呢!”胖丁发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知道了。”我发过去,但是这个到底是谁爆料的呢!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而且知道的人也不会说,或者是李圣恩曾经得罪别人过结下的坏果,被别人逮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也好,这样我也省掉一些事情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