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笑起来了,哄堂大笑起来,是一个男嗓音,我敏感觉得不对劲,想了想,难怪我打不过她,是一个男人,李圣恩真是够卑鄙的,我咬着嘴巴,做出了最糟糕的决定,反正也是视死如归。
“你就喜欢偷袭别人吗?也没什么。”男孩子的声音,语气嬉戏。
“放开我,阴险狡诈。”我疯了的嘶吼着。
他竟然捂住我的嘴巴,在对峙当中,我和他两个人都摔下去,我可怜到被他这个体重起码130斤的人给压得连呼吸都是痛苦,可我没想到的是自已竟然没有出息的哭了起来,你可以想象一个人到了某个疼痛点的时候你能选择的就是哭泣,不然还能笑吗?
我整个脸都是窒息的,就差快要死掉的地步了。
他赶紧利落爬起来,摇了摇我,看我一直闭着眼睛,心急如焚,楞了一下,想都不想就吻了我,我起初只是晕过去了,就在醒过的时候,我发觉我的嘴唇是有温度的,很暖和,很滋润,我不敢相信,这个人是段偕,还偷亲我,真是狡诈无比。
我急得踢了他一脚,虽然不是要害,在膝盖上,也痛得龇牙咧嘴的瞅着我痛苦不堪着,我摸着嘴巴,一直嫌弃的吐出口水着。
“你个小娘儿们,这么不要命踢上来,你没有心肝吗?”段偕皱着脸,想要打我却犹豫不决。
“被狗给咬了,比起别人你好不到哪里去。”我皱着嘴巴,赶紧推走他。
他还死乞白赖的躺在地上,煞是不肯起来,我也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于是先走了,没走多久,后面的人本着坚持到底的心底一直跟着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回头警告着他,在跟着我试试,我就不信摆脱不了你。
经过一个钟来来回回的,我故意设很多障碍给他,本来以为他放弃了或者输给了我,我其实挺暗沉的,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我打败的,刚走到青石小巷深处的时候,他已经老早在那里大摇大摆的装逼起来了。
我当做没看到他,与他擦肩而过,经过的时候他的侧脸有很多的汗水,一滴滴,不仔细看,或许真的就不会在意那么多。
他拉住我的手不放,我猜不透的看着他,他只是咧嘴一笑,就可以好看得那么无理取闹了,有些不忍心甩开手,但是心底里还是有一番的懵懂。
“有事吗?”我吐吐口水,小声的问着。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吗?”他憨笑着,俊逸的脸清晰无比。
“不可以。”我直接回答,上次也这么说,都觉得他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透极呢?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喜欢没事找事的针对着我呢?
“我喜欢就可以,反正。”他眼神如一面海,乏着很多猜不透的心思,但是开不了口,割舍在肚子里烂着也好。
“白痴。”我噗通乱跳的掩饰着。
“只要你还好好的就可以。”
“什么。”我狐疑的盯着他。
“没什么,说你是个危险的笨蛋也不足为过。”他担忧温柔的眼神。
我只是突然的不知所以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是傻愣的瞅着他,然后怎么觉得脸热乎乎起来了呢?我赶紧转身,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然后取笑我。
时间就这么傻乎乎的耽搁在这里,安静的空气中,暖和得比4月的春光明媚还要美好,有些事情,本身在某一时里,当你想起的时候,还是难割难舍的老太太纺纱——越扯越长。
我想着他没有说话了,也一直站在那里不肯动,就想着先走算了,当做他无所谓就可以了,想着伤痕累累了,不如回家睡觉在说,人有时候没出息的一件事情就是用睡觉来犒劳自已,日久生情的以为,睡觉和吃饭是自已人生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因为人活着已经很累了,所以要睡觉还要继续活着。
在写着徐小姐的果汁店里经过的时候,稀里糊涂神经兮兮的被人给拉进去店里,店面不大,但是每天都有淡黄色的光芒笼罩着,或许有些人不喜欢这样子的格调,我反而喜欢。
“喝什么,我请你。”段偕缓慢的说着。
我戒备的看着他至少5分钟,连收银员都有点不耐烦的表达着不要拖太久,后面的顾客在等候着。
“西瓜汁,加一份雪媚娘。”我快速的说着,怕万一是我想太多了或者幻想出来的,全都消散了怎么办。
段偕什么时候这么脑袋有问题会请我,所以我还是凌乱不堪着。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着,段偕只是玩着手机,连瞅我也不瞅,算了,反正有时候他好心起来我也觉得不稀奇,但也算是有些许不正常,会不会叫我答应他做什么事情,叫我帮忙呢?我一直忧心忡忡着。
喝着西瓜汁,咬着雪媚娘,其实自已很容易就满足起来,你说,人这么复杂的高级动物,有些人就是这么心甘情愿的满足呢?到底是单纯呢?还是真的单纯呢?
段偕喝着柠檬汁,一直皱着脸皮,可能很酸吧!那他干嘛还点柠檬汁呢?
“酸,还点它干嘛呢?”我瘪瘪嘴。
“我喜欢,就喜欢跟自已较劲。”他不屑的说着。
“没出息。”我也较真的顶着他。
“没出息是一种出息,你懂什么呢?”他嘴角坏气的笑着,看着我,一直躲躲闪闪着。
算了,我不想跟他在拌嘴,喝着西瓜汁,现在已经是晚饭的时间点了,我也想着他怎么这个时候一个人在外面瞎乱逛着呢?他不跟那些要好的朋友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