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一下,这4天的每一天都努力着比赛着,都是希望发挥自已最真实的水平,加上每晚的半梦半醒,有时候总能看到陆言在跟我说话,就一刹那,或许只有几秒,她的模子都让我惊心和难过。
阿兵拍了拍我,此刻颁奖典礼已经结束,这颁奖典礼来得快去的也神经兮兮,我准备跟着同学们去坐校车回学校的。
“恭喜可喜可贺呀!深深。”阿兵喜滋滋的冒出来。
“谢谢谢谢。”我茫然的看着她。
“谢我什么呀!”阿兵呆愣的揪着我。
“谢你还想到我,来祝贺我。”我本来想着她肯定已经去找她心爱的郭浅,毕竟他篮球和羽毛球都双喜临门得了第一名,已经是整个一中,二中和三中最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其实他也早就是风云人物了,也实至名归。
“说的什么话,你是我朋友,最好的,你得了奖我难道不可以祝贺吗?”她生我气了。
“可以,可以,当然,就怕你重色轻友把我忘了。”我赶忙拉着她的手,失笑着。
“对了,我来是想跟你说我们晚上有聚会,跟郭浅那一群狐朋狗友一起,他叫我拉你一起去。”阿兵一下子欢呼雀跃起来。
“不了,老子回家瘫痪床上去做我的白日梦去。”我可不想跟他们瞎胡扯去,他们欢乐高兴关我这个外人啥事呢,而且我又不认识他们。
“怎么可以这样呢?做什么白日梦,都要天黑了,跟我happy 去,年轻就得疯疯癫癫着,该玩就玩,难得郭浅他们赢了还有你也得了三等奖,好事就应该拿来庆祝。”阿兵拉着我的手臂,一直耍赖着。
“我真的不想去啦,都要期末考试了,我也要复习了,你就好好玩,记得早点回家就行了,知道吗?”我抱抱她,摸着她短短可爱的头发。
然后背着书包,跟她说再见就去校门外跟其他同学坐校车回学校,那两兄弟一直吃着零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啃着啃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卖力吃着零食,他们没有获奖,本来第三名是有望而归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们两兄弟打得个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没错,就是郭浅跟他的狐朋狗友,三两下简简单单不吹灰之力,我也觉得两兄弟运气不太好,第一回合抽到跟他们对打,我只能默哀默哀,连连叹气道。
“要看得开,人生总有起起伏伏,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我不知道我哪里短路了,一根经就冒出几句话劝慰他们两兄弟。
本来他们还没什么,我说出那几句话,反倒是雪上加霜,他们哭得更是稀里哗啦个不停。
我错了,看来我嘴巴真是不中用,我汗颜,车上其他人一直看着我们三个人,一个哭丧着脸,另外两个人吃着零食嚎啕大哭个不停,这真是一道极其靓丽的风景线呀!
我刚踏上教室,已经是5点了,班上早就人去楼空,我拿着书桌底下的试卷和各科习题,放进书包里,走出教室,本来想回家,刚在一楼,就被教导主任叫去了办公室里。
一进去,我吃惊的看着罗唛栗,她怎么在这里呢?边上那个看起来很女强人中短头发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应该是罗唛栗母亲,很漂亮,妆容精致但不是那种浓妆。
罗唛栗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手,开门看到是我,先是惊异,然后笑了笑,很勉强的样子。
我站在罗唛栗旁边,对面坐着一个50多岁戴着眼镜的老人,手表是名牌的,老式款式,一看是戴了很多年,边上都留有岁月的痕迹。
老人旁边是李圣恩,她在厌恶的看着我,走过来就是大力的抓着我的头发,我头皮都要被她活生生剥开了,我叫着,因为很痛,罗唛栗在我旁边,想救我,但是被她母亲拉着,她本想推开母亲,但被她母亲喝住了,命令的口气,带着愤怒和撕心裂肺。
所以,罗唛栗只能一动不动着,犹如一个凉透了心的木偶一般,看着我被李圣恩拉拽着头发,默不吭声。
教导主任冷眼旁观,哑口无言,更加不敢多走一步,战马寒蝉着,连呼吸都紧闭着。
我只能尖叫着,然后用力反击,一口气把心口上的怒火发泄出来,大力抓起李圣恩的头发,往前使劲一拽,她痛得比我叫得更加大声,谁也不撒手,我们胡乱的拉扯着。
那个老人终于开口了,严肃凌厉不失优雅的说:“够了,都给我住手。”
教导主任这个时候才过来圆和,拉开了我们两个人,我手已经松开了,但是李圣恩还是固执的不松开,一直愤恨的怒视着我,恨不得把我的头发拔得和尼姑一模一样万事如意才好,也可笑,可悲才好。
“李圣恩,我的话你当做了什么。”高雅的老人再次命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