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抱怨的声音了。
“怎么这么久,去拉屎了吗?”段偕脸上表情拽拽的,一看就是赢了比赛开始目中无人起来炫耀自已的光彩夺人。
“给你买水还这语气,我不欠你什么。”我发怒起来。
“你计较那么多干嘛,我们同个学校的人大家彼此互相照顾不可以吗?”
“别,我高攀不起,还有我跟你不熟好吗?”
“就是不熟才好呀!才可以肆无忌惮用语言打击你,反正你抗压力强。”
我心里真是有四面八方的心火在燃烧着,恨不得烧他个精光,只剩下白骨头在风中摇曳着。
“别走呀,咱们好好说说话,我也不欺负你了,看你这人,就是不能开玩笑的人,一开就较真,一较真就只会忍着,一忍着整个脸就跟乌鸦一个样,那还不干脆释放出来,想怎么骂就骂出来。”
他光芒万丈的把我拉走,拉我到学校的墙角边。
“你说得倒容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吗?说话做事总得考虑后果,随随便便除非你有资格和能力。”我不想在继续跟他说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我招惹不起,也不想惹是生非。我使劲推开他。
“但是你背地里做的那些难道就有考虑后果吗?不管是李圣恩,还是古洛可,还是其他欺负过或者笑话过你的人,虽然你做的尚还不构成危险,但是你就只会这样方式报复吗?殊不知这更是阴险狡诈?”段偕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说出来。
我僵硬在那里,脸色苍白,戒备的望着有没有其他人经过听到或者有人偷听做证据。
“放心,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不会威胁你的。”段偕早已看出来。
“你想干嘛,说,你。。。。。。”我瞪着他,看不出此刻自已早已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太多事情,包括我那个黑暗的自已。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先截住了。
“没干嘛,凭我爸爸的人际圈,我想查你只不过是需要花费点资金和时间而已。”
“然后呢?你的目的是要我完蛋不是吗?像我只会在背后耍阴招的人,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和活该呢?”
“是的,真的令人讨厌,极其的。”他用探寻的目光,似乎想更加仔细的偷窥我所有肮脏丑陋的一切,然后在狠狠揭发出来好满足自已。
我说不了话,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此刻是我不喜欢见到的滑稽,我突然笑得邪恶,心里起伏不定,然后闭上眼睛,努力咬着嘴唇,冬日的阳光照着我们两个人,把后面的影子拉得只有身体的一半,模模糊糊,树叶稀稀疏疏斑驳不定的浅唱着。
“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管你如何怎样。”我缓和情绪,安静目视着,暖暖的阳光,此刻让我抓住了什么,或许,是救命稻草吧!
“我不想怎样,真的,我只是很想跟你做朋友。”他轻声说着。
“什么。”我惊呼的叫着。
因为真的不想相信,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傻了还是没事找事,我跟他从来就没有交涉过,甚至有渊源的人。
“不可以吗?”段偕眯着眼睛,那眼神告诉着你不容拒绝,不然你小心。
我直接跑掉,完全什么都不想,跑得很快,整个心脏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后面的段偕不肯放弃一直追击着我。
在体育馆大门上,被他逮住了,喘着气,呼出的气体直往我脸上吹过来。段偕锐利的目光瞅着你。
“你想怎样。”我精疲力尽的想要哭泣了。
“不想怎样,就是想跟你做朋友,就不可以吗?”
“你开玩吗?怎么可能。”我直接否定。
“怎么不可能,我决定了,就当做你开心的同意了,就这么定了。”段偕坏坏的笑着。
“我有开心吗?麻痹,你哪里看出我开心了。”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就是我开心的意思吗?
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另一个尖锐的声音吓住了。
“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李圣恩远远的大叫着,整个人都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