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光转向我,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摇了摇头,不明所以的说:“不知道。”
李茗本来想说什么,嘴巴动了动,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就闭着嘴巴,干笑了一下,收拾好羽毛球拍,背着书包急忙走开了,脸上挂着不悦的表情。
段偕把水扔给我,力气不小,我手心有点痛。
“你得罪人了,可不好呀!”段偕大口喝着水。
“那又怎样,早晚都要得罪。”我撇撇嘴。
“那也是,看你也是不好惹的人。”段偕细细的楸着我。
“知道就好。”我拿好羽毛球拍,往仓库方向走。
“但是还是提醒你小心为好。”段偕叫着。
我脸色青白着,手心冒汗,心里不安静的颤动着,他说的提醒话让我非常的感到敏感。
我这几晚总是睡不深,夜里会突然醒过来,时常会想起那个不堪入目的场景,然后窒息的难受,说不出话,喉咙干的要命,起身拿着水杯大口喝着水。
阿兵前几天还跟我说你气色看起来不好,我没太认真听,听说她参加了啦啦队,这几天忙着选啦啦队的制服,失意间今天一想到段偕说的话,我心里不踏实,有点憋得慌张。
严重失眠,明天还要比赛,我看着手机显示的时间是3点半,在床上转来转去,一条qq信息,阿兵发来的,一个大笑脸和加油脸,写着,好好加油(⊙o⊙)哦。
12点半发过来的,那个时候可能我睡了,我胡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躺回床上,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心里很多很多的心事不停的捣弄着我的神经系统和脑袋。
早上手机响了起来,6点半,阿兵打过来,我闷闷不乐闭着眼睛接过来,说:“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阿兵甜滋滋的说着。
“我可以吐血可以吗?平时也不见得你起得有多早,今天的太阳是神经了吗?还是我是神经了呢?”我气愤的大喊着。
“我家郭浅参加了羽毛球和篮球比赛,到时候你要手下留情哦。”
“你傻了吗?我又不跟他一起比赛,到时候我能不能进总结赛也是一回事,问题是我是女的,怎么可能跟他一起比赛呢?”
“对哦,我忘记了你是女的呢,根本就不可能,你看我这记性。”
“滚蛋,你真是被爱情严重冲昏头脑了,说想我,你还不如说是你家郭浅,对了,这么快是你家的了,那这可不一般,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我躺起来,对着手机大叫着。
然后按结束键,不想跟她废话太多,一早上的心情都被阿兵给搞糊涂了。
我胡乱翘了翘手,他们两个还是一对,让我想起了郭靖和黄蓉,可惜了,郭浅叫郭靖就好了,阿兵叫黄蓉我怎么觉得心寒寒的感觉,哆嗦了一下,爬出了床。
比赛中午开始,足球场和附近的操场上已装饰好气球和彩旗还有鲜艳红色的大红条,这颜色一度让我想起古洛可那个内裤的颜色。
这颜色我还是真实的不喜欢。太璀璨太夺目了。
中午放学个个忙着比赛的事情,我们班上有些人爱理不理的,写着作业填着试卷玩着手机看着小说,一点想活着的动力都没有,班长一直在忙着比赛的安排情况和场地,班主任开会去了,安静的教室只剩下班长的声音,一边的学习委员张丽怡在安心的背诵着英语课文,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这个时候也只有班长段恩琳一个人在着急着。
参加比赛的人已经准备开始去比赛场地,剩余的同学还在班上,有些同学已经去凑热闹看比赛了,其余懒惰的人没有兴趣的人坐在教室里做自已的事情或者背着书包提前回家去了。
我跟着班长,她认真的走着路,不时看后面的我,罗唛栗跟在我身边,这几天她心情不太好,不大愿意跟人说话,连班主任的责怨也是爱理不理,就是有事情也是简短跟我说几句也是没头没尾的,听得我糊涂得不知道怎么答复,张张嘴,就是吐不出什么,今天伤感的跟我说想去看我比赛,没什么,就是想开的去理解一些难过。
我应了好。
比赛人员已安排好,我们各自找自已的比赛地方,今天羽毛球场地人很多,单人打在左边,双人打右边,比赛分为淘汰制,一关轮一关比赛,第一关已经开始在进行了,我排在15名第3个场地,现在还没有轮到我,我看见对面男子单人场地,段偕已经开始在比赛了,裁判员在中间坐着,一边打分数牌子。
很多女孩子都聚集在段偕的场地上,为他加油助阵,看来他人气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