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被我掐得疼痛,咬着嘴巴,忍着,笑得很凶狠的望着我,下一秒,握住了我的左手,装得很亲昵的样子,看着我,明媚的笑容里隐藏着针刺,狠狠的用力的搞突袭就抱住了我,我吓得整个人动弹不了,抿着嘴巴,脑海里很多疑问不停的冒泡着。
“段偕,你怎么可以这样。”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万分伤心,眼睛的泪水不停的流着,泣下如雨说完话就跑走了。
我立马抽开他的拥抱,顺便在用力掐一次,力度提升一百倍上去,这次是他的肩膀,他突然用力甩开了,我慌不择路向后倒退了几步。
“算你聪明,不过你真狠。”段偕痛得揉着他的肩膀。
“神经病。”我大口骂道。
“你在说一次。”他气愤着。
“神经病。”我再次大声说。
“算了,当做你刚才帮了我,饶过你,丑八怪。”段偕毫不留情,然后走掉了。
我咬着牙齿,紧紧的把嘴巴合在一起,不说话,眼睛红红的,手腕那里妖娆的疼痛着,笑了,苦涩的。
我跑着回酸辣粉店,凑巧老板娘不在收银那里看着,我乖乖的去收拾桌子,旁边的另一个服务员问着:“怎么去那么久,刚才老板娘问起,我就骗她,你去厕所了。”
“谢谢你了,路上有事情耽搁了。”我含笑着。
“没事。”服务员黄樱傻笑了一下。
“你手怎么有点肿的样子,刚才还没有呢?”黄樱问着,关心的语气。
“没事,刚才不小心被撞了一下。”
“那记得拿点药擦擦。”
“好的,我忙去了。”我轻快的说道。
我一般星期六日来这里兼职,9点开始上班,到晚上的九点就下班,我的生活费就是兼职出来的,加上我母亲的300,吃的,穿的,用的,学习用品,班费还有大学的学费。
那个跟李茗和段偕在一起的女孩子,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裙,青春活力的姿态,走下来,不满意的说:“怎么搞的,我没有叫热狗,干嘛加热狗给我呢?”
“抱歉,我这边重新换一下,可能是服务员拿错了,实在是对不起。”古乐瓷诚恳道歉着。
“算了,马上送过来。”女孩子眼睛尖锐着,看起来凶巴巴的。
“好的。马上。”古乐瓷耐着性子。
她走上楼去,古乐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训斥说:“黄樱,你怎么回事,做了这么久,还送错呢!”
“没有啊,你说送楼上12号的,楼上三个人就是12号的,不是吗?”黄樱辩解着。
“有热狗是老板娘的,两份在一起,怎么没有仔细看呢?”古乐瓷眉毛竖起来。
“我不知道呀!你叫我送的,我也不知道上去的客人叫了什么,我从楼上忙着刚下来,你就叫我赶紧送上去的,我刚才送的时候就一份在那里和果汁一起,老板娘有一份我也不清楚。”黄樱指着收银边的桌子。
里面走出来了黑哥,说:“想必是老板娘拿的,她也不问哪份是她的,就随便拿走客人的那一份,就黄樱忙着榨果汁的时候。”
古乐瓷张着嘴巴,想了一下,然后没有说话,整理着来货的单据,心里憋屈着。
“要怪就怪老板娘,拿走了客人的,自已曾经在这里做了那么久,连自已加多酸多赖的成分都看不出。”黑哥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的人忙着。
我安慰了一下黄樱,她心里难受着,我看得出来,老板娘也不是一个好货,总仗着现在自已是老板娘就无所不为,而且她自已做错事情,还总是不承认,就像这次一样,就算大家知道了,也是背地里说一下,明里也不敢说她什么。
听其他人说,老板娘也是从一个服务员做起的,因为有野心,才勾引得上老板,嫁给了这个老实巴交的老板,以后总是摆出一副很了不起很看不起的人的脸色,动不动就骂人,狗眼看人低。古乐瓷曾说过,她本来就是一只狗,臭得很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