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看见了陆言,笑的很灿烂,她穿着那件她最爱的红色精美的连衣裙,刺眼得我眼睛直流眼泪,我感觉到了陆言的味道,淡淡的,暖和的,明媚的。
我尖叫了起来,大喊着,但是没有叫陆言的名字,因为我知道,我不敢,惊醒了过来,已经是早上6点多了,隔壁经常这个点去买菜的阿姨刚从自已家里打开门,被我这声音吓到了,恐惧的看着我。
然后没说什么,看着我在楼梯口里,也见怪不怪了,安静的走下楼梯去,昏暗的楼梯,越发的让我纠紧着自已,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擦着自已那面目狰狞的自已,似乎要把自已那不好看的脸擦白擦干净了。
6点半,我母亲回来了,脸色不好看,黑眼圈深得明显,从包里拿出新钥匙,顺便也扔给我一把,然后开了门,先进去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回到自已房间离去,房间门关得紧闭着。
我脚麻痹着,动弹不了,很难受,缓和一会儿好了很多,手用力的扶着门把,慢吞吞的走回了自已房间,拿着书包和手上的袋子。把书包放到床上,和身上的外套袋子一起,慢慢走到厕所离去,拿着衣服,洗了澡,刷了牙,换了干净的衣服,把衣服洗干净晾到阳台上去。
回房间穿了校服,深蓝色,跟天空曾经的大晴天里的蓝色云朵一样,晃眼睛,不喜欢。
梳理一下头发,往脸上喷了一点爽肤水,乳液。阿兵曾经跟我说,你变好看了很多,可能她推荐的护肤品适合我的皮肤吧!以前自已不太爱护理,而且加上那段时间只顾着学习,考试。
也跟时间有关吧!阿兵这么说,陆言在的时候也这么说,虽然我看起来很普通的脸蛋,加上自已爱糟蹋自已,但是三年的时间,她们的帮忙跟护理,变化了好多,但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怎么就是感觉不出变化呢?
陆言说,你也没有那么丑,其他人也没说你什么,就是你不爱自已,只要时间久了,加上善待好自已,女大都会十八变的。
普通,我想,那还是跟丑有关。
从抽屉里拿出一半的面包和牛奶,把4000元放在暗处的柜子里,锁住了,跟之前省下来的500块一起,这是我要读大学的学费,从高一开始我就开始攒钱了,几块钱几十块的存着,那都是我省下来的资金。
背起书包,懒散的绑着头发,不高的角度,啃着面包,手里拿着牛奶,关上房间的门,锁住门,走出大门,生锈的味道,跟着面包一起混合在7点10分的早晨里。
手机信息震动着,阿兵发过来的,我瞄了一下,4条信息,2条是阿兵发的,说,亏深,陆南今天就走了,坐8点的飞机,然后下一条,说,亏深,我今天会去送陆南,你呢?
阿兵并没有说,叫我一起去的话,所以她也知道我是不会去的,只是还是给彼此一点假设的希望。
下一条,陆南的信息,说,深姐,我走了,今天八点的飞机。还有再见。
我喝着牛奶,怎么觉得味道变了好多,一股臭臭酸酸的味道,我想起来了,一星期前喝一半剩下的。嘴边麻痹着,扔到路边上的垃圾桶里去。
内心里渗透着不舒服。
讲座是在今天下午的第两节课开始的,所以下午的历史上不了课了,午休课上,班主任不在,去开会议了,中午的课堂里,大家都在叽里咕噜悄悄的说着私话,很开心的讨论着,连教室讲台上那个高高挂在上面的广播里那个每周两次朗诵诗词文和故事的说话斯文好听的女生给遗忘了,听说是3班的文艺委员,经常学校的开会里和活动晚会上或者娱乐节目上,都是她当主持人或者朗诵课文和诗词文,她可是学校里出彩的小明星。
但是有些人说她很能装。有人喜欢她,也会有人不喜欢她。
我整理着化学的笔记和公式,一边默念一边脑海中记着,搭配着跟后桌借来的化学习题,一整套,很齐全,最近班上的学生都有买来做题。
我看了一下,真心的觉得不错,基本上老师教的这些里面都有涉及到,重点题深入人心,我认真的看着题目,当心里有答案出来的时候,在看一下后面的参考答案。
不知道什么时候班主任已经回来了,大家明了的赶紧认真学习起来,整个教室只剩下广播里那个甜蜜的声音在朗诵着。
直到那个声音结束,午休课上的铃声响起来,班主任才清了清喉咙,说:“咱们的班的位置已经出来了,大家认真听黄主任广播里的安排,一共6大列,每一年级两大列,高一年级是在最左边位置,1班是最左边最前面,也就是第大1列,咱们是在1班的后面,然后是三班,4班的,第2大列是11班的最前面开始,按班级排序,都给我找对位置,别到时候走错其它人的班级去。”停了一下,命令的说:“都听明白了吗?”